牛胜起身穿好衣服,发现她还是躺在地上,没动静了,尼玛别死了,伸手试了一下呼吸,没事,又把她的裙子拉了下来,让她睡会儿吧。
自己就把抹茶拿了过来,想试一试不把茶搅碎泡茶会不会好喝一点。
也用松果烧水,你别说,尼玛,用这套家伙事弄起来,真的挺能装逼的,瓷的小杯子放三四片叶子,水一冲,茶叶在杯子里转悠着舒展开来,确实挺有意境的,是浪费时间的好办法,等喝到嘴半小时之后了。
女人打着小呼睡着了。
突然哐的一声,门被踢开了,那个死胖子进来了,踏踏米上躺着的女人也吓醒了过来。
啊,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吗?等看清了是胖子踢的门就大喊一声:你发什么毛病,为什么踢我的门。
我为了抓奸,我为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牛胜插话说:你不能侮辱一位对工作极端负责的女性,她只是和我讨论怎么做才能更好的展示本厂的产品,比如说,把那个六缸发动机拆开来,让人看到机械工业之美,看到本厂的技术实力,我们两个衣冠整齐,你都能乱说一通,你的为人太差劲了。外面有人拍手,边拍边走了进来,牛胜看了是一个老头进来就说:小伙子,说的不错,方法也很好。回头对胖子说:你去拿一套工具来,把六缸发动机卸下来,在摩托车边上放一个台子,把拆下来的发动机按顺序排列下来。
啊,怎么拆?
牛胜又乘胜追击的说:一个摩托车厂的领导,连这个还要问,这不就是有手就行的事吗?
你就会说,有本事你来。胖子叫嚷着。
牛胜从心里就乐呀,没什么比拆车更能了解车的了,一拍小桌子就说:来就来,你去拿工具,我拆给你看,你不会连工具都拿不好吧。
胖男人气的直哆嗦的说:你等着。
胖子走了,老头说:小伙子,你有什么目的。
牛胜说:我哪来的目的,我一个玩音乐的,就听说你们除了乐器在行,连摩托车也造的很好,就来看看。
哦,你说你是玩音乐的,会什么乐器呀,我们在一起探讨一下。老头不知道是真感兴趣还是探查牛胜的话语,就跟了一句。
牛胜说:我玩的比较小众,龙国的二胡。
你怎么会这个的,你是龙国人吗?你长的像西方人呀?
我是白雕国的人,我爷爷是龙国人,奶奶是英吉利人,我母亲是雕国人,我爷爷爱拉这个二胡,我就学会了。
行,二胡我这也有,咱们一起玩玩吧。
你稍等一会儿就好,敢问您贵姓啊?
牛胜就说:我叫郑天霞,雕语就叫杰克,老先生贵姓?
我叫松井完一郎。
牛胜就问了,你们为什么有那么多带井的名字啊。
我们这里是一个海岛,水资源少,以前种地,谁家有一口井那就是富人了,我家有一口松树林里的井,所以就叫松井了。
正说着,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手里拿着二胡,递给老头,老头再给牛胜。
牛胜拿到手里,调个音,然后拉了一个两只老虎跑得快跑的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眼睛真奇怪呀真奇怪。
正拉着,胖子回来了,拉了一个平板车的工具,咕噜咕噜的轮子声,到了门跟前大喊:我的工具来了,你的手艺呢?
牛胜就放下二胡出了门,也不废话,拉着平板车到了摩托车跟前,先摸了一把扭力扳手,开始卸螺丝,二哥记录一下扭力公斤数。
二哥说:瞧好吧您内。
牛胜手上麻利的拆了一个发动机的所有零件,按照顺序排列在木板上面。
卸完了,牛胜站起来拍拍手问:哪里洗手?
松井说:你跟我来吧,我们带你去,顺便和你交流一下音乐。
尼玛,弄得成了一个痛苦的事情,中国音乐不能拉,外国的就只能从自己脑海里的电影主题曲里扒成二胡曲,老头是真高手,拿着三弦琴和牛胜打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