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你用弹弓打这个位置不太好打呀,人的高矮胖瘦都不一样,你没有办法判断具体位置呀,而且有大臂挡着轻易不露出来,这个需要近身格斗中击中才行呀。
那还用打它,我用内力打在身上,游走在经络里,什么时候收成一团堵住经络不是我说了算。
牛胜继续说:算了,弹弓就算一个打击武器吧。
二哥说:你知足吧,以你现在的身体素质,弹弓不比手枪差,而且还无声无息,你还想不想好好做人了,一天天琢磨着怎么杀人,和漂亮女士繁衍后代不好吗,不香吗?
牛胜承认错误道:我错了,我要为人类的种族壮大奉献我全部的心血,唉,你说前面松树林里不知道是不是黄土地,待我上前打探打探。
牛胜踏着地上的松针走进了小树林,进去没多少地方,刚刚看不清外面,就看见一个女人爬树,还穿着大红色的呢子大衣。
牛胜笑着和二哥说:这不是碰上妖怪了吧?
二哥说:我是没见过,当年死那么多人,也没看见谁变成鬼。
牛胜就放轻脚步慢慢靠了过去,就看见这个女人爬在一个树杈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绳子来,在树枝上系住,垂了下来,然后女人又爬了下来,长发飘飘挡在脸上,也不知道长的怎么样?从手腕上看,挺白的,女人有一米七了,北方人个人要高一点。
结果尴尬了,绳子不够长,她下来后,把绳子挽了个绳套,但是头伸不进去,使劲踮起脚也只拉到额头。
牛胜就出主意:姐姐你拿着绳子,爬到树杈上,把绳子套在脖子上,向下一跳,脖子嘎巴一声就断了,然后舌头呀,屎呀尿呀,就都出来了,然后三天以后发臭,四天以后开始生蛆,蛆把肉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你的肠子胃呀,就从肚子里开始挂在半空中,然后白花花的蛆太多了,就开始噼里啪啦的往地上掉。
呃啊哦,女人开始吐了。
牛胜走到跟前,伸手把女人的头发捋到脑后,分成两股把她系到绳子上了,心想着我要是不能把你劝好,我让你用头发吊到这,让你知道上吊多痛苦。
要不说,一白遮百丑呢,女人长的还算好看,五分的颜值加上白晰的皮肤有八分了,三十多了,因为长的白,也不好判断三十多多少。
女人站直了身子,开始斥责牛胜:我要上吊,你为什么要说那么恶心?
牛胜说:我一个字都没说错呀?你这个薄毛衣正好给蛆保暖,有利于蛆的生长。
呃,又要吐了。你,你就是坏人。
牛胜一听又是想笑,又是悲哀,一个骂人都不会的女人为什么要寻短见?
唉,姐姐,你能帮我一个忙,我就帮你挂上绳套。
你说。
牛胜说:我得了绝症,我长到今天二十岁了,还没有女人,我想在死之前,和女人睡觉,这样死也不亏了。牛胜开始大哭了,二哥快点加泪水。
二哥说:我把你脑子里的水放出来一点吧,你瞧你办的什么事,人家都要死了,你还骗人身子。
二哥呀,她死不了,你看我的。
二哥一听,赶紧催泪,这个损呀,你别动鼻子呀,尼玛,鼻子酸的止不住的流眼泪。
女人也跟着哭,哭着哭着看了看牛胜说:你骗我,你这长相,还要找我?
牛胜说:我反正要死了,咱不能害了人家呀,我这长相哪个女人不记着我,万一再有了孩子,不让女人伤心一辈子呀,正好你也要死了,我也就不担心你伤心了。
你怎么这么坏呢?凭什么你不担心我伤心。
那你同意了吗?我…。
我就当你同意了,牛胜开始上手了。
我还没同意呐。
那我走了,我好命苦啊,苦啊啊啊,
好,我同意了,你答应我,别再唱了,人家那么伤心难过,你竟然还唱戏文。
好,活的多好,我也不想死的。
二哥:你的研究成果呢,用上啊。
二哥说:什么研究成果。
激素呀,催发我的,也催发她的,要不然,你当我真要强上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