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了个单马尾,鸭蛋脸,浓眉大眼,鼻直口不方,小小的嘴,厚厚的唇,显得小嘴圆圆的,肉肉的。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不到一米七,小骨架,那种圆身子。微黑,但是身材挺拔。端来一碗馄饨,小口吹着馄炖,慢慢的吃着,。
牛胜对她笑笑,把菜往她面前推了推,说一起吃点。
女人眼睛一亮说:那多不好意思。
牛胜说:相见就是有缘,别客气。女人说:那我就不客气了。牛胜说:要不要再来一瓶红苹果酒。
这回女人放开了,点点头说:好啊。
牛胜又去拿了酒和两个白瓷茶杯,一人一杯,剩下的放在桌子上,谁喝谁再倒。牛胜和她碰了一下杯子,慢慢喝,把饭菜都吃完了才起身。
把半瓶红酒装在包里,慢慢走到门边上推车,女人默默跟在后面,牛胜推出了十几米,等了她走到身边说:还有半瓶,不如到我那,再喝点。
女人说:好啊。
牛胜说:我骑自行车带你吧?
好呀,牛胜骑着自行车,女人从后面跳上车,抱着牛胜的腰,手就不老实了,牛胜听到吞口水的声音,尼玛,你是馋的还是吓的呀?
牛胜车一拐进了枫林小区,好像后边女人把脸贴在牛胜背后了。
一直骑到楼道门口还不下去,牛胜就怀疑可能是一个小区的居民了,假装不知道,把车一直骑到楼道里抵到台阶了才下车,牛胜一开门女人就先进去了,等牛胜停好车进门,女人捂着脸坐在单人沙发上。
牛胜也没有上前,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把二胡拿出来,拉了个无所谓,然后开唱,在二哥的帮助下,那是百分百复刻呀。
一会儿,女人把手放下了,站起身来,靠着单人沙发的靠背,牛胜唱完,揽着她的腰抱在自己怀里开始亲吻,好了下面不能写了。
牛胜起来烧热水,用毛巾擦干净,穿上衣服,抱着坐在长沙发上,人还是没醒。
牛胜问二哥:这女的没事吧?你的方案不会把人弄死吧?
二哥说:只是极度兴奋后的深度睡眠,她的身体在修复自己,一觉睡过,明天早上她的身体和容貌都有改善。
牛胜抱着女人,手在沙发胡乱摸着打发时间,手伸到靠背和坐垫的夹缝中,摸到一个硬币,掏了出来,在手里看了一下,嗯,不会是金币吧,黄色的,又和铜色不一样,二哥说:别猜了是金币,西方国家的。
牛胜听了很高兴又摸,摸到一块手表,还是金黄色,八成新。二哥说:金表,西方的。皮革表带,牛胜戴在自己手腕上,给手表上弦。就这个声音吵醒了女人,眼睁开了,没反应。好像是在电脑重启,过一会儿,醒过来了,问:你为什么抱着我?
牛胜咂巴着眼说:我可没强迫你啊。
女人是:我没问这个,就问:你不把我放床上,为什么非要抱着?
牛胜也有点不高兴了,我尼码又没求你来的,你先搭汕我的,也就没说话,把她放下来,用手指了指床的位置,说:自己看。
女人还就去看了,一会儿回来了,站在牛胜面前说:我,我,
牛胜说:算了,别说了,我叫牛胜,以后想来就再来,今天就先回去吧,我不是多嘴的人,在外面我不认识你,行吗?
女人剁了一下脚,说了一声对不起,捂着脸出去了。
先是脚步向外走,过了一会儿,悄悄地回来了,牛胜还疑惑为什么呢?脚步上楼了,嗯,什么意思?牛胜也轻轻开门,仔细听,头顶上三楼,钥匙开门,小女孩的声音,妈妈回来了。
然后轻轻的门合上了。
牛胜,哦,邻居呀,一点都放不开。牛胜好奇心起来了,也轻手轻脚的上了三楼,坐在台阶上,听屋里说话声,小女孩喊着:妈妈,妈妈,学
校下午老师打架了,打的可厉害了。妈妈问:为什么呀?
不知道,说是谁抢了谁的情人了,情人是干什么的呀,好吃吗?她们为什么要抢呀?
我也不知道呀,问你爸爸去。
你别什么都问我,她是女孩子,该问你的?孩子爸爸说话了。还有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女人说:哎,我们学校你不是不知道,三天两头打架,这又打架了,这不家访去了。
哎,你不当班主任不就行了吗?
多发二十块钱呢。
咱家不缺那二十块钱,我们单位福利都比那二十多了。
牛胜就没兴趣听了,算了,才不到九点,没有办法睡了,回皇家银行家属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