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胜再一次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固在床上,小腿打着石膏,膝盖和手肘都包扎有纱布,但是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被固在床框上了,连忙问:二哥,现在什么情况?
二哥说:据我听到的消息是,被你踢的专家已经荣升为公公了。
牛胜说:他当他的公公,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儿媳妇。
二哥说:你的脑洞那么清奇吗?公公,大内密探之公公传奇的那个公公。
啊,啊哈哈,该,天天想给开人脑袋,现在六根清静了,阿米头佛呀,哈哈哈。
二哥说:三弟呀?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困在床上吗?
牛胜说:那要想什么,这个不是很正常吗?那天晚上踢那么一脚,造成了严重伤害,那个强力部门不得调查仔细了吗?最少要分清楚是不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反正骨折了,哪也去不了,等着吧。
就这样,牛胜继续开医院副本,开始回血。
前三天,也没看见那个机关的人出现,连大小便都是在床上解决的,而且凭借着英俊的脸庞,健美的体魄,亨受到了VAp的服务,每次都是两个护士帮忙照顾。
一直三天后,才有个…叔叔提着个小黑皮包,后面跟着又进来一个,但是穿着普通的衣服,但牛胜还是感觉这个人才是负责人。
人进来后,先亮了证件,然后开始询问案件经过,牛胜就从交工资被砸昏迷,到在医院醒过来,发现自己聋了,又是一群医生给检查,牛胜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晚上睡不着觉,发现三个人夜里要害他,反抗后,跳楼,摔断了腿,到爬到强力部门之后,再一次在医院醒过来。
两个人反复询问细节,最后在询问记录上签字。
后来又有人来,还是问经过,又是签字。
后来又上庭,判防卫过当,又上诉,又改判,牛胜从激动,到无奈,到又改判无罪的平静,人也从刚穿越时空的浮躁到了平静详和的情绪态度。牛胜感觉自己的疲惫。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临出门,又有一个叔叔来了,说是找了一个非常有名的老中医,看看能不能把耳聋再看一下?就出门上了一辆救护车,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
等车开了一个小时,还是没到。二哥有点慌了,这个是不是去野外的,听说都是在那打的。牛胜笑话他你可拉倒吧,那个审核极严,不可能乱来的,人家真是找人给我看耳朵的,但是也可能是为了更准确的知道是不是真的聋了,认真负责的工作是好事情。我们又不想犯错误,所以你所惧之有,他们越认真,我们就更安全,结果把牛胜丢在一个破旧的卫生院门口,说:著名老中医就在这里。
你进去找就行了,我就先走了。
结果就是牛胜进去找了一圈,就一个看门老大爷,然后又折回头问大爷:大爷你们这不是有个神医吗?我耳朵聋了?
老大爷说:哪里有什么神医呦,就是一个槽老头子,,你要想看病,我来给你看看,牛胜想着来都来了,看看吧,把手往前一伸,老爷子一号脉牛胜就觉的,老爷子不凡,写了一句,你三个月前左右鼻子流血了,而且量很大。你的腿是从楼上跳下去摔的,老爷子猜的很对,但是牛胜就更不敢相信了。
因为有的骗子会专门查过这些信息才骗人的,这个叫做局。
老爷子继续写,你的耳朵没有问题,但是自己关闭了。唉哟,有点东西呀。
牛胜问:我这没有毛病,那怎么才能打开呢,怎么会这样呢?
老爷子继续写,有可能是心理问题,自己厌恶了别人的说话,下意识认为聋了就行,而大脑也认可了这个想法,所以你这是心病,牛胜大为佩服,一伸大拇指,称赞着他,我就是父亲一天到晚骂我,那天用板凳把我砸昏迷以后,我就听不见,可是我觉的听不见很好呀,听不见就没有烦恼了。
老先生接着写,心病还需心药医,也许是一个人,也许是一件事,你只能等待时机了。
牛胜看见老爷子皱了一下眉,然后发现了窗外腾起一片烟雾,就问老爷子,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叹口气写道,有人在我这开了方子,吃死了,在外面放鞭炮,然后告诉别人我不是个好医生,可是这个方子,是老方子呀?我也用了一辈子了呀,为什么会这样?
牛胜想起了,上辈子的业内新闻,就是龙胆泻肝汤里的木通,被替换成关木通后,有毒性,用了很久才发现有问题,就小心的问了一句,龙胆泻肝汤?
老先生轰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手抓住牛胜的肩膀,一脸震惊的说了好大一段话。
牛胜拍拍抓在肩上的手,说:我聋了,您慢慢来,即然我说对了,那么你就放心坐下来,我一定会说清楚的,我也算半个同行,我是在中药材加工炮制的单位工作,听人说过一嘴,说是有的地方把关木通当做木通用,肯定有问题,老祖宗不可能把同一种东西单列出来的,即然单起个名字,肯定有用意,只不过原因被历史遗忘了。
我想,找个鸡鸭鹅老鼠的,分别灌一点关木通可能就明白了,剂量大点,万一是长期服用才出问题的也能查出来。
老先生愣了一下,然后大吼了一声什么,撒腿跑了。
牛胜傻眼了,这什么情况?
又等了好长时间,牛胜饿的不行了,一掏口袋,毛都没有,兜比脸干净,即然等不到人,那就走吧,走到街上一问,扯犊子了,这里不通公交,要走到镇政府,才能坐上公交车,问一下多远,也没人知道具体多少公里,只是说一个时辰就走到了,那就走吧,拖着一条石膏腿,前进,前进,怎么还不到呀?有一个小时了呀?二哥哈哈哈哈的笑了,你个文盲,我看不起你,谁跟你说的一个时辰是一小时的,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
啊,让我死了吧,我累死了,这破腿好了吗,砍了吧。
二哥小心的说:那个,那个,你的腿半个月前就好了,我没敢说,但是我保证不是我出手的,是后遗症,你现在比普通人强一点但有限,也就快那么七八天。
牛胜说:到底是七天呀,还是八天,还是七天加八天,还是七天乘以八天呀,你别打马虎眼?
二哥说:理解万岁吧,越重的伤,提前的越多。
牛胜心累,不想说话接着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