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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都做过了,嫂子他的心理健康这一块按理来说是没有问题的,当然,精神状态也是很好的,至于尽哥你说的这些问题,我个人认为只是……你的过度紧张而已。”
司徒尽很少会做这么钻牛角尖的事,“你可能没有意会我的意思,我是说,他觉得自己会魔法,而且是坚定且肯定的心态。”
“尽哥,你要不要换个思路看待一下这个问题,或许这只是嫂子的一种……嗯,天真?”
“我知道他很天真,但是。”司徒尽话卡了一下,“这种天真会不会是伴随着某种感情缺失或者是精神不健全,他会不会存在比如缺乏关爱、自我意识过于薄弱、内心自卑这些问题,还是我给他的安全感不够强烈以至于让他有了不太现实的自我催眠?”
钟游真想扶额苦笑一下,“恕我直言,我觉得嫂子的内心世界还是很富足的,至少从我的诊断中没有发现他有什么问题,尽哥,你为什么执着认为嫂子有心理疾病呢。”
“这是我的问题,我曾经囚禁过他,那时候我强烈的想在他身上建立起一种对我的依赖机制,应该是这件事让他变得更加内心脆弱和情绪化,他以前不怎么会说那些不切实际的话,他是不是太焦虑了,会不会是我给他带来的心理创伤导致?”
“我觉得……”钟游拉开抽屉又拿出一份测试表格,“尽哥你也应该做一下测试了。”
“我?”司徒尽不敢置信。
“嗯,要不你先填一下试试。”钟游说,“待会我再问你几个问题。”
司徒尽想了想,就拿起笔照做了。
等钟游看完司徒尽的测试表,他又问了几个问题,在听到司徒尽的回答后,他脸上出现了一点微妙的尴尬,他问:“尽哥,你好像有一点焦虑偏向啊。”
“我?”司徒尽有些意外,“不应该吧。”
“我只是说有一点,可能是阶段性的。”钟游捏着表格看了看,“也可能是间歇性的,问题不严重,只是一种个人情绪的叠加而已。”
从咨询所出来后,司徒尽立马给纪俞发了条短信:钟游不是你的校友吗,他这水平像庸医啊。
“怎么,医生说我有神经病啊?”白照宁心里有点想笑。
“没,他说你很健康。”司徒尽把手机收了起来,“也很天真。”
“我本来就健康。”白照宁说,“而且我内心坚强得很,别把我当弱智一样看。”
“我知道我知道。”司徒尽笑,“没说你不聪明。”
“现在去哪。”白照宁问他。
司徒尽把对方手牵紧,“你不是说想去看爱因斯坦的烟斗吗,现在过去吧。”
今天天气也是相当好,两人出行选择的的都是当地的电车公车,坐了四站车后两人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站点下了车。
司徒尽轻车熟路的领着白照宁进了学校内部,然后在白照宁不知方向的某一层建筑内部里看到了长长的一排储物柜,也找到了爱因斯坦的储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