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治完全摸不着头脑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这样了,明明这些天什么事都没有,“白总,您是嫌弃饭菜不好吃还是……”
“听不懂人话吗?我就是不想吃了!就算是司徒尽来了我也不会吃一口的!有本事让他过来打我!”白照宁还站到了床上,拿起枕头就乱摔。
何治见情况不对,于是立马叫来了医护人员,白照宁就这样不分缘由的挨了一针镇定剂。
镇定剂药效过后,白照宁也饿了,何治把饭重新送过来已经是夜间一点了。
白照宁一边吃一边掉眼泪,又把何治吓得手忙脚乱的,他问原因,白照宁却什么也不说,继续眼泪拌饭。
次日,何治领着他去做了第一期复查,检查结果是当场出的,医生说白照宁的腺体恢复得很好,过两天就可以回家休养等第二期复检了。
可白照宁却没有什么可高兴的,除了腺体不再胀痛以外,他感觉腺体还是不太正常,因为他依旧做不到收放自如的释放信息素,医生安慰他说过阵子才能恢复这些功能,白照宁就没多想了。
复检回去的路上,在即将回到病房那条走廊上,白照宁隐隐约约的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可他又想不起来是什么。
一直到深夜,那股甘冽的味道还一直萦绕在白照宁鼻腔里,他按了护士铃,说自己腺体突然发疼,护士一听赶忙去找人,门也忘记反锁在外了,白照宁无视了房间里所有的摄像头,趁机直接跑了出去。
他跟着那股味道一直跑,然后跑到了这层病房的尽头。
看着走廊尽头最后这扇门,白照宁的步子不由自主慢了下来,这应该是某种科室的检查室。
原本甘冽清甜的香味在他来到最后一扇门时变得十分浓郁,像是某种草果香,白照宁努力回想了一下,这味道好像在司徒尽身上有过。
他稍稍偏身往门里瞄了瞄,只见一名医生正在捣鼓仪器,而司徒尽竟然就坐在仪器旁边。
至于那股信息素,是司徒尽身后的柳未青释放出来的。
察觉到有目光注视,里面的alpha忽然往门这边看来,四只眼睛对上时,白照宁吓得后退了一步。
在看到司徒尽起身的时候,白照宁立马拔腿往回跑,他一开始是想跑回病房,但看到电梯时,他立马改了主意。
电梯很快就下到了负一层,白照宁在这地底停车场左右环顾了一眼后,只能随便挑个方向跑了。
但这地下车库实在太大了,白照宁怎么也跑不出去,他在里边兜了两圈后,一个转身就看到了司徒尽带着医生护士下来了。
白照宁连忙去揪自己右耳上的耳饰,可怎么也解不开那个后扣,眼看人就要发现他了,情急之下他发现了一个步梯口,步梯拐角处还有一间杂物间,他想都没想就躲进去了。
逼仄的空间里多的是各种他看不清的东西,白照宁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他用背顶着门,忙里忙慌的又要去摘耳朵上的东西。
听到外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白照宁干脆心里一横,直接将耳朵上的银饰拽了下来,耳垂传开的火辣刺痛直击大脑,痛得白照宁眼泪都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