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了!司徒尽你告诉我!你现在有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你要拿什么身份去跟孙启平谈判!”
司徒尽气得踹了面前的沙发一脚,“没有身份就去要身份!我要去跟组织要权!组织不给我就去中ll央要!”
“你疯了你!你要什么权!”两口子不约而同吼了出来。
“你们别管我要什么权,总之这是组织欠我的,他们不想给也要给,你们现在只要点头把我放回去就行!”
两口子干脆直接把电话挂了,不给司徒尽再闹事的机会。
司徒尽也没有罢休,又把电话打到了两人的单位里。
“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做!”司徒炔忍无可忍了。
司徒尽已经在收拾东西了,他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对策:“我要去跟组织要权,然后再要人。”
老父亲冷哼一声,“要权?你告诉我,组织凭什么给你权?”
“事到如今我也懒得瞒你们了,我在多伦多的调遣外派服务期已满一年,包括我七年前被革职一事,组织欠我的位置想不给都难。”司徒尽看着床头柜上那瓶红宝石,毫不犹豫的也装到了行李箱里。
“什么!”司徒炔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受惊吓了,“你什么时候开始的外遣工作?”
“从我身体恢复开始,大概在来多伦多的八个月后组织就已经接见过我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在组织里是有挂名的?”
“是,不过我还没有接到调动通知,所以你们现在最好马上放我回去,我要去跟组织申请要权!”
一听到没有通知安排,司徒炔刚刚动摇的心立马又收了回去,“那不行!组织没有调遣通知那你这就是擅作主张!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司徒尽硬气道,“这事没得商量!”
司徒炔直拍大腿,“反了天了!你敢威胁你老子!”
“对,我不仅威胁你,我还要以死相逼!”
“你!”
司徒尽拿起一个杯子往地上一扔,故意摔出不小的动静,“你们要是不放我回去,我现在马上吊死在多伦多!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