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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想好怎么把耳钉往外扔时,他身后的门板就传来了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白照宁,出来。”
司徒尽的声音如同箭矢一般直接穿过白照宁的耳膜,让他心慌得直发冷。
三秒钟过后,门外的人又说:“我跟你说的话你是一点也没听见耳朵里是吗,你的耳朵是不是不想要了?”
白照宁呼吸急促得膝盖发软,他摸摸自己已经出血的右耳,仍是不敢给出任何一句回应。
“你自己出来我就马上跟你解释清楚,也不计较你跑出来,不过,要是让我进去把你揪出来,我就再把你丢进车库底下一个月你信不信?”
看着那扇不堪一脚的木门仍是纹丝不动,司徒尽深吸了一口:“我数到三。”
“一。”
“二。”
听到“三”时,白照宁浑身抖了一下,心脏的急剧收缩让他呼吸都为之停滞,寒意从脚趾一路冲到后脑勺。
司徒尽看着门还是没动,于是咬咬牙:“四。”
“五。”
他一直数到十,门还是没动。
司徒尽吊着一口怒气,心想自己这段时间也没陪着对方,于是低头再次敲了敲门:“我知道你生气了,我不会说什么的,出来吧。”
结果仍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司徒尽只好冷着脸去推开了门,里面没有灯,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清,一旁的护士立马用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往里边一照。
然而,这仅有两平米大的杂物间里,压根就没有人。
司徒尽也是大脑宕机了一下,他立马拿出手机打开一看,跟踪定位明明就指向了这里……
十来分钟后,清洁工从那间杂物间里找到了那枚耳钉交给了司徒尽。
司徒尽刚刚和警局打完电话,正准备开车离院时,柳未青拦住了他:“你现在这样还不能擅自出院!”
“放开!”司徒尽甩开对方的手就要去开车门。
“你的残留信息素很不平稳!没有腺体调节你这样贸然开车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上一次车祸还没给够你教训吗!”柳未青干脆抱紧了对方的腰,“找人的事先让警察去做就好了!你冷静点!”
紧接着几个医护人员也过来了,他们一同拖住了司徒尽,其中为首的主治医生也是慌忙劝道:“您刚刚苏醒现在还不是能下地活动的时候!”
任由司徒尽怎么挣扎,这伙人也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主治医师更不是敢这样放任病人去做寻死的事情。
最后司徒尽被打了一针镇定剂,强行被架回了检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