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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熬到了要去医院做修复手术的日子,白照宁难得看起来高兴了不少。
入住病房后,还得先做两天药物过渡才能进行手术,这期间白照宁发现了好几次可以逃走的机会,可他却一点想走的意思都不敢有了,而且他腺体疼成这样,说不准会在外边疼死,要是被抓回来,司徒尽还要剪他的耳朵,更是不值当。
就在手术前一天晚上,司徒尽突然跟他说:“明天我会送你进手术室,但是手术结束后一直到下周,我都不会在医院陪你,这期间你要完全听从医生的安排,有事就跟何治说,不许联系他以外的任何人,尤其是纪俞,听明白没有。”
说完,司徒尽将一台只能打电话的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
“那你去哪。”白照宁问。
司徒尽刀法灵活的削着雪莲果,话凶脸不凶道:“我有事出去,所以你要自己监督自己,别让我抓到你有其他心思。”
“哦。”
过了一会儿,白照宁又禁不住害怕去问:“你不在,他们会给我饭吃吗。”
司徒尽难得有点想笑,“谁敢不给你饭吃。”
白照宁只敢心里吐槽了一个“你”字,又问:“那你走了,别人会不会把我的腺体切下来卖掉?”
“你的腺体都坏到要做修复了,能卖几个钱。”司徒尽将削好的雪莲切成块装进碗里,又拿了个叉子喂给白照宁。
白照宁皱着眉头吃了一块,“坏了也是alpha的腺体,怎么不值钱。”
“alpha又不是什么濒危动物。”司徒尽紧盯着对方的嘴,“咽下去,不许吐出来,雪莲对血糖好。”
白照宁艰难咽下嘴里寡淡的果肉,味蕾上的不爽让他生了嘴上的不爽,“那你这么说,干脆你去把你的腺体卖了得了。”
“那卖给你要不要。”司徒尽说着,自己心里不免期待了起来。
“我才不要。”白照宁决绝道,“木头味的信息素最讨人厌……”
说完白照宁才发现自己嘴多了,他紧张得就想解释一番,结果司徒尽却问:“真的假的?”
白照宁哪敢说真的,“假的。”
其实白照宁不喜欢木头类的信息素也是情有可原的,一是因为周观止也是木香,二是,他确实是讨厌司徒尽啊,恨屋及屋,这没什么可说的。
“你撒谎并不会有什么讨好人的效果,白照宁。”司徒尽又往对方嘴里塞了一块果肉。
“……那我说真的,你又生气。”
“有什么可生气的,讨厌就是讨厌。”司徒尽脸冷冷的,“反正,你以后要讨厌一辈子了。”
次日一早,白照宁就被推往了手术室,准备进去前,司徒尽又嘱咐了几句话:“手术比较麻烦,可能要很久才结束,出来了就好好睡一觉,其他的我都交代医生了,你别太怕。”
“你是不是要离开很久。”白照宁感觉氛围有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