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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绛扬起手里的皮带往白照宁胳膊上毫不心疼的甩了下去,“成天吃喝嫖赌的就是你的正经事了?!”
看到白照宁挨打,司徒尽立马过去护住了人,“伯父!别打他……”
这下白绛才肯看了司徒尽一眼,不过眼神却是充满了警告意味,司徒尽知道那是一个护犊子的眼神,是一个父亲对儿子变相保护的警告。
“你们两个,现在先给我回营房去!听到没有!”
白照宁只好点头,两人往回走了一会后,白照宁又折返回去把头上的帽子戴回了自己父亲的头上。
司徒尽站在几米开外,这儿风大,他听不清那两父子在说什么,但他觉得陆必泽说得没错,那确实是一只雄鹰和小凤凰。
一只半生都盘踞在高山草原的雄鹰,竟然生了只小凤凰,还是要养在金枝玉叶上的小凤凰。
下午,两人跟着大队去了食堂吃饭,两人吃到一半就被叫去了白绛的营房。
一进去两人就看到了一桌子菜,白绛这会儿已经洗漱清爽换了衣服,他看到人来了就叫坐下吃饭。
“早又不叫,我都在食堂吃一半了。”白照宁拽着司徒尽坐下说。
白绛开了一瓶啤酒,“哪回不是说吃不惯食堂,你以为你这次装老实我就看不出来了?吃完饭就给我去门口跪着,什么时候把搞赌场这件蠢事想明白了再起来。”
“……”白照宁被戳破了只能假装没听见。
白绛又叫司徒尽自己夹菜吃,司徒尽这才敢拿筷子,拿起筷子还不忘先给白照宁夹菜。
过了一会儿,白绛才主动问话说:“你叫……司徒尽?”
“是。”司徒尽自认为心理素质不错,可这时却也不由得紧张了。
“哦,你爸我认识,不过是早年的事了。”白绛自己一个人喝着酒,“说说吧,你们在胡闹什么。”
司徒尽将那些和白照宁一开始就串通好了的话详略得当说了个明白,最后一句总结:“虽然我现在身份不好,但是我与阿宁有心成婚,孽缘常有,正缘难遇,还希望首长批准。”
这话似乎没有让白绛满意,但是吃完饭后他还是司徒尽单独留了下来,并让白照宁去营房外跪着反思一下最近干的荒唐事。
“你以前是在检察院的?”
“是……两年前的事。”
白绛喃喃了一声可惜了,不过又立马解释说:“我对你的过去没有什么成见,你现在身份如何我也不在乎,我看得出来你是个精明能干的人,凭心而论我对你还是很满意的,你们处处对象我不反对,结婚什么的,还是慎重为先。”
“我们已经慎重考虑过了。”
“你是慎重了,但是他没有。”白绛叹了口气,“我儿子我清楚,他那些自作聪明都是虚的。”
司徒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局促,“我确实和他情出突然,可我们并未把婚姻当做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