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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你所用这么多年你都不肯标记他,你又能多情到哪里去,他今天要是死了,难道就能跟你脱得了干系?”
周观止无言以驳,“确实,那你呢,不打算去看看吗?”
白照宁自认为自己还是非常刻薄的一个人,至少这时候是,“我可没有假惺惺装深情的天分,但凡我有点演技,你连跟我称兄道弟的资格都没有。”
“你该不会想弄死我吧。”周观止看到对方眉宇间的阴蛰便脱口而出。
“谁说没有呢。”白照宁耸耸肩,“这种事保不准我真会干得出来。”
周观止惋惜的笑了笑,“我这种人少了一个两个没什么,不过弟婿在北京做那么威风的官,小心高处不胜寒啊。”
回去路上白照宁消化了一路,才想明白周观止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看似是自己在恐吓对方,实在其实是周观止在勒令自己。
倘若他真做出什么不法的事情来,第一个给他收拾烂摊子的就是司徒尽,如果司徒尽再被恶意弹劾,他们俩就彻底成权力的炮灰了,白照宁想到这瞬间清醒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过得比较平淡了,司徒尽忙得不可开交,原本一天一个电话,后来变成了两天一个,有时候太晚了干脆就不打了。
白照宁为了让自己分散注意力,也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去,他打算把公司再扩大一点,最好是能再买块地,再建一栋楼。
这是他找风水大师算过的,说是这两栋双子楼虽然在港口的黄金角上,但是却面朝风向有逆风意味,再建一栋楼有利于使得三者之间构建出更稳定的结构。
而且大师也给他算出最合理的位置了,可惜那儿已经早两年就被人买走了,白照宁也是看着那块地从打地基开始,一直到现在装修快结束了,就是不知道是哪个人物买的地,否则他真想问问对方能不能转手给他。
忙前忙后的,两个人又是大半个月不见。
儿童节要到了,这意味着白照宁的生日也到了,他没有和司徒尽提过怎么过生日的事情。
一直到五月三十一号晚上了,司徒尽还是声都不吱一声,他打电话过去一问,这人还在哈尔滨!
后边白照宁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司徒尽又打了几个过来,虽然三言两语把白照宁说服气了,但还是闭口不提回不回来的事,说到后面,其实白照宁也没什么期待了。
不过像他这个年纪,生日也没什么重要的,所以生日这天白照宁连蛋糕都懒得买,还是程卓和纪俞带来的。
三人吃完饭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司徒尽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
程卓看白照宁那样于是便说带他去兜兜风,白照宁没意见。
白照宁看着程卓开过来的红色四座敞篷跑车,心想自己也不好扫了人家的兴了,于是便认真夸了一番新车,没想到这车是纪俞上个月送给程卓的生日礼物,要说礼物,司徒尽到现在都没个表示,骚扰短信倒是很多。
“赶紧上车。”程卓还特意下了车为他们打开车门。
白照宁上了后座,纪俞也准备过去时却被一把拦住了,程卓把门一关说:“你坐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