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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
纪俞立马口齿不清的唔嗯了一句,纪争羽听得出来对方在说“别叫我舅舅”。
“那我不叫了。”纪争羽说,“我可以直接叫名字吗……纪俞?”
纪俞心如死灰了。
冰凉的胶状液在腹下l匀开时,纪俞艰难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已经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打算逃避这一切时,纪争羽却自己……
……坐了上去。
“舅舅,纪俞……”
纪争羽脸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痛苦和幸福,他短气抽得像哮喘那样难受,其实是身心过于激动亢奋的表现。
“我做得对吗……”
纪俞睑缘红得像要流血,他难以置信又难以接受,就算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他们现在依旧是越界了!
纪争羽虽然才十八岁,但因为常年待在部队的缘故,体格却不像刚刚成年的人,纪俞早年也替对方想过,这beta体格不适合以后对方在部队的长久发展,还打算问问对方要不要换个腺体当个alpha,可是……这小子脑海里只有做omega的那些窝囊事。
“舅舅。”
纪争羽从来没见过纪俞脸上能有这么崩溃的表情,纪俞平日里总是对别人一副温润可亲的样子,哪怕眼睛不笑,嘴角也总是扬着的。
他塌下腰,捧着纪俞的脸,“外公给我的成人礼礼物是一把瓦尔特,不过,我觉得……我是你的人,成人礼不是舅舅给的,那怎么算成人呢。”
“舅舅。”
“假如我们有了……小孩。”
“你会让他叫你舅爷,还是爸爸呢。”
纪俞大脑已经完全放空了,药效使得他瞳孔放大得像鱼目,对方给他带来的刺。。激l安慰让他一直克制的alpha血性逐渐精神……
纪争羽真是聪明,他知道他得不到自己,所以他选择让纪俞自己先得到他。
纪俞深知不可为,却又没办法在那种濒死的火海里不挣扎不叫嚣,最终不得不游向那条错误的河。
……
在东京的羽田机场坐了一夜后,司徒尽第二天一早就返回了多伦多,白照宁那边没再给他回过消息,手机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司徒尽当即联系了程卓,结果程卓支支吾吾也没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说事情还在解决中,让他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