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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照宁的底裤是绳子交叉系在腰上的款式,司徒尽根本弄不明白到底怎么个脱法,他干脆打算扯断,可那绳索结实得要命,他又只能低头下去用牙齿咬断。
费了好大劲儿咬断后,司徒尽一把扯下来嗅了嗅,白照宁看对方那迷醉的表情仿佛看到了瘾君子似的,他没眼看道:“你赔我裤子。”
司徒尽嶙峋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将那一小块布料塞到对方手里,又用怀抱重新把人裹紧,“你上哪去能买到这些多花里胡哨的内裤?”
伴随着拥抱的到来,白照宁的眉头也随之因为桎梏被冲破而拧紧了起来,“要你管……!”
过后司徒尽又把人抱下床去了沙发,白照宁从来都不习惯这样在上边,而且还要面对面,可是每次司徒尽总能三言两语把他骗得心甘情愿。
“你闭着眼睛干什么?我长得像你前夫就不敢看我?”司徒尽好不容易从躁乱的呼吸里抽出空问他。
白照宁已经有阵子没去剪头发了,后颈上的头发长得压在了两边颈根,随着肩膀一抖一落的,头发挠得他心更痒了,“闭嘴。”
司徒尽一手将白照宁两只手腕反剪在对方身后,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正视自己问:“你以前怎么叫他的?”
“还能怎么叫……叫名字……”白照宁别扭极了,干脆罢工了。
“就叫名字?难怪会离婚。”司徒尽见对方没动静了就换上了自己,他仰视着上方那张脸红耳赤的脸,又问:“你不叫他老公吗?”
白照宁脊骨瞬间像有虫子爬过一样,如同洪水过境的愉悦l点骤然占据了他所有的神经末梢,他原本挺得板直的腰身也弯了下去,只能借力搭在对方肩膀上。
“问你话呢,你不叫他老公啊?”司徒尽穷追不舍道。
“有什么可叫的…!”白照宁死死掐着对方的肩膀,“我又不喜欢他……”
“那他还不如我呢。”
“你能不能安静点!”
司徒尽感觉对方的指甲都已经掐进自己的皮肉里了,不过倒是不疼,他甚至觉得很有成就感,他将人放回沙发上又重新重l碾起来,嘴里还是穷追不舍问:“那你对着我叫老公,就当弥补你们的夫妻之实了。”
“你。。。。。。想的……倒挺美……”
白照宁声带好像卡带了,吐字断断续续的。
白照宁感觉自己身心都被染指了,司徒尽怎么能说出这么肉麻的坏赖话,真是不要脸。
“你又不是我叫什么叫……你能不能要点脸!”
“我长得像啊,你吃了这张脸的福利,我就不能占点便宜吗?”
白照宁肺里的氧气都快赶不上了,“我!凭什么要吃亏…”
“谁说让你吃亏了。”司徒尽将密密麻麻的吻覆在对方耳周附近,“老婆。”
白照宁两眼一闭,脸熟红得好像能看到细密的血丝,太糟糕了。
“你前夫没这么叫过你吧。”司徒尽嘴巴不带休息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