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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总误会了,我和白老板……”
纪俞抓着对方的手臂从里面抖出来一支录音笔,“实话实说吧,就算白照宁的证券就算有问题,纪康也不会给你转正的机会,扶正名额早就内定了,你就算给他生个孩子出来都没用。”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陈树被抓了个现行也不慌不忙的,不过脸上确实是多了点焦灼。
“因为我……善良?”纪俞把自己取笑到了,“他连自己亲侄子的手都敢砍,哪天你气急败坏发现他只是在耍你,你一怒之下要揭发他想抓死一府两院的全部权力时,你觉得……他只会砍你的手吗?”
陈树面色瞬间退成白纸,他牙关颤了一下,才终于有些动摇道:“真的,有内定名单吗……”
“你都爬到这个位置了,你觉得呢。”
虽然觉得不可能,陈树还是禁不起好奇斗胆一问:“是谁……”
这时纪俞话音有明显的失落,他说:“是谁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师兄还活着,只能是他。”
陈树走后,纪俞就上楼去了。
“你跟他说了什么,能说这么久。”纪康这会儿已经换了一套睡衣,“吓唬小孩子可不好啊。”
纪俞往沙发上一坐,摆谱的脸也懒得去装了,他很是干脆道:“二叔拿我朋友开刀是什么意思?”
“哪个朋友?”纪康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死了的那个?”
“您知道我说的是谁。”
纪康爽快的抿了半杯酒,“小俞啊,你到了这个年纪应该明白一些道理的,人凡事呢要三思而后行,你一声不吭的就把张保那事抖落出来了,二叔的面子很难看的啊。”
“如果您执意要把我朋友的公司搞垮来给您铺面子作威风,到时候我只能故技重演了。”纪俞冷脸道。
纪康冷哼了哼,“搞垮?如果自己没长尾巴,别人怎么会说他是猴?与其在这里教训长辈,不如回去奉告你朋友好好学学怎么踏实做事。”
……
多伦多的雪已经停了,天气也在回温。
白照宁在严迅家门口蹲了两个小时后,果然抓到了从里面出来的程卓。
程卓被吓得差点就要跳到旁边的围墙上,白照宁只能将人捂紧嘴往角落里拖。
一顿严刑拷打过后,程卓只能捂着头承认说:“他确实是司徒……”
“你真行啊……”白照宁当即又给了对方手臂一拳头,“这么大的事,你就这么一直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