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久,最多半个月,你快出院我就回来了。”
白照宁朝医生点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可司徒尽还在抓着他的手不放。
“怎么。”白照宁问他。
司徒尽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糊住了嘴,他斟酌了一下才说:“你真的讨厌木头味吗。”
可能是看见了对方眼底的水光,白照宁也有点心软,于是他再撒了一次只对司徒尽有效的谎:“以后可以试着喜欢的。”
【作者有话说】
因为一些原因,前文一些不能比较敏感的内容(大家懂的)已经都删除处理了,正文也做了一些删减修改,以后我们有什么悄悄话就在围脖单独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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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记:打黄扫非,肃清风气,人人有责。
第32章我数到三
手术门关上后,站在一旁的主刀医生当即提醒司徒尽说:“您现在也可以去准备了。”
“嗯。”司徒尽将眼里的泪光憋了回去,“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麻烦您。”
主刀医生:“您请说。”
“腺体移植成功后,麻烦给我爱人打一点信息素封闭针,这应该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主刀医生有些疑惑,“不过,打封闭针了在一定时限内是不能释放和闻到自身信息素的,这没问题吗?”
司徒尽坚定点头,“没问题,打吧。”
“至少一个月都不能也没关系吗?”主刀医生问。
“没关系。”司徒尽说,“他不喜欢我的味道。”
……
手术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白照宁一点印象也没有,从他躺在手术台一直到转移回病房,他都完全没有感觉,而麻醉剂都消散过后,已经是手术当天夜里了。
白照宁后颈处已经有明显的镇痛感了,司徒尽说修复手术就是把皮肉切开把腺体修理一遍而已,可他却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好像是腺体被摘了出来再塞回去一样。
他只能趴着,但这姿势久了就难受得很,之前他腺体疼的时候,司徒尽就让自己枕着他的腿睡,有时候司徒尽能坐在床头让他枕一宿都是常有的。
白照宁想到了司徒尽,也不知道这人上哪去了,他手术结束了是不是该跟对方说一声,不过何治肯定会报备的,他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接着过去了两天,白照宁的后颈开始痒了,应该是切口在缝合了,他也或多或少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腺体确实在恢复,他已经没再有过那种腺体脆化的软痛感了。
这期间,只有何治来看过他,他负责着白照宁的一日三餐,其余的,基本没什么人来打扰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