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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腺体有些异样的难受,白照宁想去捂一捂后颈却摸了个空,他的手又消失了。
……
司徒尽到家时并没有十点半,甚至还提早了二十分钟,客厅里空无一人,张姨平时睡得很早。
他径直上楼直往白照宁的房间去,人到门口准备敲门时犹豫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怀里的花,于是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风风火火洗了个澡后,司徒尽把吹干的头发梳成往常的发型,还顺手喷了点香水。
他肩背上的淤伤很重,看着有些瘆人,这导致他在穿睡衣和穿浴袍中纠结了一下,不过他还是选了后者。
司徒尽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松松垮垮的浴衣带子应该能一扯就开,看着自己应该没什么问题后,他抱起花转去了另一个房间。
敲了几下门都无人回应,司徒尽以为对方睡着了,他自顾自推门进去,却半个人影也没有。
他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最后把花放在了对方常睡的那边床头。
在房间里等了几分钟后,他便有些焦急的出去找起人来,但整栋楼上下并没有第三个人。
张姨说白照宁很早就回来了,也洗过澡了应该,但是后边她就不知道人上哪去了。
对方的手机还在床上,司徒尽有些迟疑,他记得白照宁的车还在车库里,可是人……
他们之间的联系并不多,除去公司和这栋房子,他们平时根本没有什么交集点,就算他想找个白照宁身边人问问,也不知道能问谁。
而且白照宁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他也从来不过问。
但司徒尽又安慰自己对方可能只是暂时出门了,他于是折回房间继续等待。
这楼有些年头了,白照宁睡的是次卧,房间没那么大,里面多的是白照宁的衣服架子,司徒尽提议让他选个房间当衣帽间过,不过事情一拖再拖也没人去管。
司徒尽躺进对方的床里,他张开双臂的时候摸到了什么咯手的东西,摸索一阵后发现是一盒全新未拆的。套l子。
“……”
这应该不是为他准备的,而是白照宁为自己准备的。
怀着各种猜想和期待,司徒尽一直等到半夜也没等来白照宁。
他有些担心也有些恼怒,可恼怒之下他也只能给他能想到的那几个人打电话,不过都没有什么收获。
最后他才不得不打给了纪俞,结果也是一样的。
天亮后,司徒尽逼迫自己补了个觉,但没一会儿就醒了。
他心想着被白照宁放鸽子的事就火大,说不准对方一开始就没把这当回事。
白照宁本来就说一出是一出,谁敢肯定这次又是不是故意耍他玩。
出房间后,他还差点一脚踩到了白照宁的猫,更是胸闷得不行。
布偶猫不满的抓了alpha的拖鞋两下,然后就往他的书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