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同学都不知道,胡朔问:“你不住宿舍了?”林军说:朔又问:“那你住哪?”林军冷冷地说:“你问得太多了。”说完就背起背包望外走,巴道叫道:“被子不带走啊?”林军回了一句:“我是农民工出来打工的?!被子不能买啊?!”
一宿舍里的人全呆住了,林军怎么变得这样冷漠?
林军一个人住在外面最喜欢干得一件事就是看着院子里的一株芭蕉。芭蕉茎高达3米,叶有2米,长椭圆形,似树非树,似木非木,叶表面浅绿色,叶背粉白色,象人的两张脸谱。现在已经过了夏天,看不到叶子。林军最喜欢下雨天,喜欢雨打芭蕉的意境,他梦中总是逐着芭蕉叶上的雨声追寻他人生中凄恻凄怆的一刻。
但是他的安静没多久就被人打破了,他隔壁一个自由撰稿人搬走了,他以前偶尔进去串门。现在又来一对情侣,男的一见他就来握手,说:“林会长,久仰了。”林军从学校搬到外面,老乡会的人有时还过来找他,他本不想掺和其中,但有时实在碍于情面,就简单应付了一下。林军一时想不起来这个同学是谁,那人笑着自我介绍道:“我是无名小卒,叫孙樵。我们以前认识的。”又指了指旁边的女朋友说:“她,你应该很熟悉了吧,参加过你的老乡会。”林军一点印象也没有,只好礼貌地笑了笑。孙樵对他说:“要不到我的狗窝里坐坐。”林军摇了摇头。孙樵也不勉强,挽着自己的女朋友进了自己的屋子。林军只听那个女的嘀咕了一声:“真的是脑子坏了!”
林军大怒,当场就要去骂她,但是他看了一眼院中的芭蕉,又克制了下来。其实这个女的林军以前是很熟悉的,她是林军的老乡,叫李银杏,两人彼此很熟悉,但关系倒一般,所以林军不记得她了,她就说林军脑子坏了。但是她也说得没错,林军的确是得了选择性失忆症。
自从他们搬来后,林军的日子就过得不安稳了。
原来这对小情侣每到晚上就折腾得天昏地暗,那个女的叫声特别夸张,而且喜欢大声说话;“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林军的房子和她的房子中间是用木板隔开的,整个小楼基本是木结构,林军一开始来住房的时候,看见了这么一个三层的木楼,觉得很雅致,就当场扔给了房东半年的房租,也不还价,就心满意足地住了下来。木屋的隔音效果非常差,从此林军就每天听着免费的实况录音。以前林军是巴不得,可是他得了选择性失忆症后性情大变,不再喜欢此调调。可是环境并不因林军的改变而改变。
一天夜里,下了小雨,林军没有睡觉,看着小雨沙沙地下在宽大的芭蕉叶上,很是惬意。雨声有时大有时小,打在叶上的声音也是时大时小,有时归于无,天地一片寂静。然而就在此时,隔壁忽传来那高亢的女音,一会高一会低,有时短促,有时悠长,还不时地冒出几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林军火冒三丈,一脚踢开木门,喝道:“谁要杀你?!”映入林军眼帘的是两个白花花的**重叠在一起。孙樵一看林军进来,连忙披上衣服,而李银杏则大大方方地从床上坐起,一双白晃晃的**象两只小兔跳个不停。她一点也不慌张,也没有羞愧的意思,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林军,用一种很轻蔑地语气问林军:“你几岁了?”
………【第44章 绝世名器深山藏】………
马千从悬崖上掉了下去,一下子就神智不清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躺在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他醒来的时候神智还是比较模糊,不清楚自己是在梦中还是死了到了监狱还是到了别的什么地方。
适应了一会,才知道自己获救了,知道自己从悬崖上掉了下来,现在还没有死,当然是给人救了下来。
房间里布置得很雅致,很明显,这是出自一个女孩子的手笔。
是谁救了自己?马千感激地想着。
他试着动了一下身子,好象还能动,没有摔断胳膊腿什么的,只不过身子毕竟疼得很厉害,不宜过分动弹。
这时房门开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走了进来。她一进房间就关切地问:“怎么样?”
自从她进了房间,马千就呆住了,进来的是女孩子,他不意外,因为从房间的布置上看,他早就知道了房间的主人是女孩子,进来的是美女他也不意外,虽然美女是稀缺资源,一般场合是很难见到的,但马千自幼饱读诗书,很早就混了个作家的名分,他的身边不少美女围绕,自己玩过的美女也不少。
但他看到目前这个美女还是大吃了一惊。
因为这个美女他认识,乃是他的校友兼校花杨野感。
杨野感和丁香一样漂亮,名列六朵银花,不过她可不象丁香那样单纯容易上当受骗,杨野感交际能力很强,口才极好,马千向来是好色如命,遇到杨野感这样的美女兼强女,自是不遗余力地追求,但毕竟难度太大,空费了他不少心思,到底是没能追到手。
今日在这荒山野岭的乡居中遇到自己心仪的美女,怎么不令马千激动万分!
马千心里激动,竟没有听清楚杨野感在问他。
杨野感又加重了声音问:“你怎么拉?我问你话呢!现在身子怎么样?”
马千这才听清楚,连忙说:“哦,我没事,就是身子有点疼,我是从山上摔下来的,你救了我?”
杨野感微微一笑:“真想不到,我在家里竟然遇到了老校友,还是从天而降的!”
“这是你家?”马千问。
“当然拉。不是我家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原来住在山脚下,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一直以为你是知识分子家庭的。”
“你毕竟对我了解不是太多啊,你怎么就会以为我是知识分子家庭里的呢?”
“你的气质欺骗了我,但是也没有欺骗我,幽兰深山藏,古来如此,一点也不奇怪。”
“哈哈,你又来了。不过你倒也没说错,我爸爸是做地质工作的,倒真的不是山脚下的农民。”
马千长叹了一口气,说:“这次真的是很感谢你,要不是你我不知道真的会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