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粒!
再咬!
不重,足以叫犰犰躬弯起身体大口大口的娇叫,
却,犰犰心中那股*还没散去,紧一紧,再紧,
他火热的带着急切渴望的唇舌已经来到了小腹,
舌钻进肚脐眼儿里搅动,吮吸
犰犰抱住他的头,腰身如何搅动,想哭想喊,
再向下,
再向下,
直接扒开裤扣,直接扒开小内内,
唇舌一刻不停留,
黑丛中细细咬,细细咬,
“不不———”
犰犰紧紧掌着他的头,哭喊着连连抬头,迷蒙着眼看他,然后坚持不住,又仰下去哭,
身体是最本能最本能的反应,
腿分开,微弯曲,黑色细高跟儿就那么方寸点地,颤颤颤————何等香艳!
他埋首在她的胯间,
这里的湿润,这里的腥骚,这里一股又一股涌出来的激情———淹没了晓跃的心魂———
当他唇边带着她最羞于见人的泽国浸润重新重重压在她的身体上,
“啊!———疼———”
真正意义上,犰犰第一次清醒中的扯淡竟然如此凄艳腥丽!
他疼,那是个才刚受过伤的二祖宗,
她疼,凶器虽伤却犹重,晓跃是带着破釜沉舟之心全面夺取,一冲全体没!
他双手掌着她的脸,拇指微按她的眼睑,专注再专注看着她的眼睛,
“我是谁,”
犰犰微张着唇,一眨眼,漫出来的都是泪,有激情,有迷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媚——
“龚—晓—跃。乖,跟着我说——龚—晓—跃———”
犰犰只是张口,泪一串一串接着往下滑,却听不见声儿,
晓跃这个时候特别有耐心,凶器整个停留在那紧致中,任她如何难耐地吸附,不动,就是不动!
犰犰的手抠进他的肩头,
他破损的脸却丝毫不影响那叫人醉魂的眼、鼻、唇,——反而,更添魔魅。因为专注,所以**;因为不顾一切,所以醉心——
犰犰恍如地狱最底层,却躺在满是彼岸花的艳魅之所,他紧紧地缠着她,大妖小怪环身,吸她的髓,爱她的身,勾她的魂———
犰犰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小豆豆剧烈颤动着,一股欲冲破之气——
“龚晓跃!”
犰犰哭喊出!——
接着,支离破碎,———
翻江倒海,欲满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