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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妧手心微颤,又听见她说:“如果你没意见,我就收她了。”
宋之妧抿着唇没有说话,手放在奶昔的背上许久没动。
奶昔抬头来看她,不一会儿就从她身上下去了。
虞静和起身,感慨了句:“年轻真好呀。”
宋之妧起身去厨房热了杯牛奶端回卧室,关了灯,坐在飘窗上,将窗帘打开。
今夜晴空,没有乌云遮挡,圆圆的月亮挂在天上,隐隐有星星围绕其间。
宋之妧抱着个抱枕,端在手上的牛奶仿佛是作暖手之用,迟迟没有入口。
不知道神游至何处,听见黑暗中传来一句“阿顽。”
是沈如皎的声音。
宋之妧轻笑,刚刚思绪是想到了她不错,但怎么想着想着就开始幻听了?
又听见一声:“你笑什么?”
宋之妧这才意识到有人,拉开另一半窗帘,她卧室里的灯光散出,柔光打在她微笑的脸上。
“你在这干嘛?”
沈如皎也轻笑一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宋之妧又将窗帘拉上:“我要睡了。”
“好,那晚安阿顽。”
宋之妧在窗帘遮挡下,悄悄弯了眉眼。
没一会儿又悄悄扒开一点点,她房间里的灯还没关,人却不见了。
“阿顽。”声音清美动听。
宋之妧以为她发现了自己,连忙将窗帘掩上。
“阿顽。”她又喊了一声。
宋之妧心中疑惑,她这么晚不睡觉,喊自己名字作什么?
心中的疑惑未解,宋之妧将耳朵贴在窗边,她却已不再言语。
宋之妧将杯中渐凉的牛奶一饮而尽,爬上了床。
她又梦见了沈如皎,梦见她在自己耳边轻唤“阿顽”,一声又一声。
本来是要一夜好眠,凌晨三点却被林溪的电话声吵醒。
宋之妧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怎么了?”声音微哑。
那边林溪却很着急,“你被扒马了。”
宋之妧的睡意顿时被驱逐,“啊?”
“有人拿出了你本科参加校园歌唱比赛的音频和岑羽演唱会那个音频比对,作了技术分析,而且大家都知道你跟岑羽认识,所以大家对你就是栀南这件事几乎一边倒地认同。”
宋之妧无语,“谁这么无聊去比对啊?”
“不知道,但现在网上评论风向还是偏正面,毕竟你的歌词太治愈了,很多人都听说过。”
宋之妧舒了口气,她得知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是又要被骂了。
她似乎习惯了被骂,但这一次竟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