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鼠辈,竟敢在我面前妄言!今日便让你丢个肾再走!”高凌风冷言威胁,欲操控蛊虫噬其一肾。
魏阳忧虑此举或遭敌首察觉,连忙向高凌风摇头示意,“前辈,手下留情。”
高凌风冷哼一声,这才收手。倭寇惊魂未定,愤恨难掩,捂腹呻吟,不敢再放肆。
魏阳继而追问情报,然倭寇所言似乎皆不尽不实。无奈之下,魏阳只好令士卒将其带走。
望着倭寇远去的身影,魏阳心存一丝顾虑。
而高凌风则自信满满地道:“无人能抗我蛊毒,哪怕铁骨男儿,也难忍此非人折磨。”
“如此甚好……前辈,你给那倭寇的解药可是真的?”魏阳好奇问道。
“哼,我的蛊毒无解,若他求生,唯有任我操控蛊虫脱体而出。”
“什么?那他岂不是被骗了,不会被他察觉吗?”魏阳忧心忡忡。
“待他察觉时,已是三个月后,那时又何妨?”高凌风冷笑。
“也是,最多半月,倭寇便会来袭。”魏阳笑言。
“倭寇来袭之日,便是那贼子末路!我要他如同那两只雄鸡一般!”高凌风言辞冷酷,心中仇恨未消。
魏阳下意识望向仅余皮囊的雄鸡,不禁一阵寒栗,暗幸高凌风非敌。
此番经历,也让魏阳对蛊术萌生了极大兴趣。
但他深知此等损身邪术不宜修行,且有高凌风在侧,无需亲自沾手这些阴暗之事。
“前辈,此次多亏您相助。我会命厨房准备苗疆佳肴,亦会嘱咐张统领照看好您女公子。”
“不必,莫扰他们小两口,便是最好照拂。老夫需闭关修行,七日之期将至,离去前记得让张之洞替我疗伤。”
高凌风言罢,重回床榻继续禅坐。魏阳应诺,退出房外。
刚回前院,藏于一侧的莲香现出身来,好奇询问方才之事。
“勿忧,一切已妥。倒是你,这些日子我交代之事如何了?”
莲香却撇嘴摇头,魏阳苦笑:“预料之中,进我房详谈。”
魏阳牵起莲香,步入卧房。
既已有人私下议论他与莲香及东方家姐妹之事,便不怕细作生疑。
表面的荒诞不羁,实则令细作放松戒备,也让幕后之人安心。
入室后,魏阳紧闭门窗,拉莲香同坐床沿。
“找内奸这事,终须亲力亲为。莲香,你去泥瓦匠那悄悄取些石灰来。”
“要石灰何用?”莲香疑惑。
“取石灰后,悄无声息地撒于我书房和卧房门外,切记,不可过多,以免露馅。”魏阳慎重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