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回去途中,曹仁叹息。
“哥,别有负担,咱这是善意的谎言。”
曹信知道大哥为何叹气。
段冲待他极好,悉心传授,年前更是将他从蔡水帮解脱出来,有师恩跟再造之恩。
曹仁一向厚道,欺骗这样的亲厚长辈,让他良心难安。
但师父跟弟弟一比,还是弟弟更重要。
只能自身煎熬。
“想开点。”
“往后多孝敬孝敬他老人家就是了。”
曹信全无负担。
又不是故意骗人害人,这有什么的?
不得已嘛!
情有可原!
“你总是有理。”
曹仁忍不住摇头,却也没过多纠结,转而想起开设镖局的事情:“有师父出面在前,咱们家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的问题就算解决。接下来,就该开始正式筹备。”
提起正事,曹仁多了斗志。
家里有曹信这尊财神爷,钱银向来不用他操心。几项生意也上了正轨,牵扯不了太大精力,顶多再去联系几个渔家,把鲜鱼的渠道敲定,好浑水卖鱼。
其他精力,都可以放在镖局。
之前的买卖都是曹信无中生有。
但镖局一旦经营起来,就是实打实的可以立业、传家的产业,又关乎能不能找到曹义跟曹淑的问题,曹仁自是千百个上心。
压力不小。
“加油!”
曹信眨眨眼,鼓鼓劲就完事。
他还小呢!
……
“小?”
“确实小!不到十岁呢!”
“你说说,都是孩子,咱家老大今年十三,老二九岁,怎么就跟榆木疙瘩似的,一点都不开窍?”
段家。
夫妇二人进了屋,还在聊曹信。
刚才吃饭的时候,桌上看到几个孩子,再看看曹信,宁淑华越看越气——
货比货得扔!
人比人得死!
都是孩子,差距太大!
“这说的什么话!”
段冲一听,一阵苦笑,给自家孩子打抱不平:“你看看曹仁,两小子一个爹生的,还两个模样呢。这是妖孽,世所罕见,十年百年一遇,别跟他比。”
跟神童有什么好比的?
越比越气!
“我就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