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当事人的肯定,花玖微微挑眉得意的小模样根本藏不住。
萧鹤川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他原本也只是都他没想着真叫他出去,他反倒还挑衅上他了。
花玖吃痛的捂着额头瞪着萧鹤川,心想着要不是许慈也在他这一下势必是要还回去的。
萧鹤川没有再理会他的小动作而是转身看向许慈,只是他还未开口对方就先“扑通”跪在了地上。
这倒是有意思!!
萧鹤川垂眸居高临下的扫了他一眼,只见对方的目光闪烁像是已经下了某种决心一般。
“你这是做什么?求本王放你离开吗?”
花玖也是被许慈的举动搞得有些不解,但是听了萧鹤川的话后暗自在心中反驳着。
许慈才不是那样的人!!!
“许慈不畏生死,只是有一事相求,我将它看的比我的性命都重要。”
许慈确实是有事求萧鹤川,可却不是为了自己求生,他总觉得能够帮他的只有当今摄政王萧鹤川了。
“杀了皇上吗?”萧鹤川淡淡开口,好似不知道自己所言已是大不敬,是要掉脑袋的!!!
可他却就如此直白且语气轻松的说了出来,而且看他的样子都不觉得此事难办或是不能办。
这才是他最吓人的地方。
花玖“咕咚”咽了一口唾沫,他此刻还真的是有些同情他的父皇了,难怪他一直都不敢惹怒萧鹤川。
“哼——”许慈只是冷笑了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与嫌恶。
“本王原以为你的计划就是要杀了皇上,此时计划未果才求本王帮你。”
萧鹤川看着对方此刻的态度,总觉得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对方明明那么恨皇上,怎么如今倒好像没有太大的反应。
花玖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和萧鹤川的想法是一致的,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天在太医院的时候许慈被叫走时,他闻到的那抹淡淡的药香,当时没有多想,此刻仔细回忆一番他大概知道那个香味是什么了。
而且听袁敬说近日皇上长犯头疾还更加的喜怒无常起来,再加上他夜夜难安,或许就是许慈的手笔。
那抹药香应该是一点点荼伽罗以及致人情绪高亢的药物混合而成,许慈应该是将药涂抹在给皇上针灸时用的针上。
再加上皇上生性多疑又本来就脾气不好,飞雁塔的事情可谓是药引子将沉积多日的药效发挥到了极致,于皇上而言简直就是致命的毒药。
这或许就是许慈刚刚冷笑的原因,因为无需他人动手皇上也寿元大损,即使活着也会日日被自己的疑心病折磨的惶惶不可终日。
痛苦的活着才是对仇人最大的报复,此举堪比凌迟!!!
“荼伽罗、荹益羽、焦绿雏……”花玖站起身缓缓开口将他从那一抹药香中辨别出来的草药说了出来。
这些在民间一般都是治气郁之症的药物,只是大家都很少因为此病开药,所以并不常见他初闻时才没能认出来。
“花公公的鼻子好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