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琛原很自然的放开裤子拉链在她后面嘘嘘,“打发走了,他们带着兵没多少空闲。”
江宁漱完口后抻着脑袋瞅了眼他那个东西,虽说早没了当初的猎奇感和羞涩感,可还是挺好奇的,“你把它在内库里怎么放着?”
蒋琛原随意拉上拉链,“什么怎么放?”
江宁把牙缸放到盥洗架上腾出手戳了戳他那里,感觉鼓囊囊的,好奇道,“你平时它头朝上还是朝下?感觉朝哪个方向都很怪,哦,那你走路会不会把它走偏吧?”
蒋琛原一阵无语,也不知怎么的就开始觉得自己那玩意在内裤里放的不是很舒服,而且一走路就往两边偏。
等两人收拾好下了楼,电饭煲里的粥也熬得差不多,蒋琛原从腌菜缸里挑出些切好洒了葱姜蒜,用烧红的油浇一遍端上来,浓粥配着小菜吃下很是熨帖。
江宁蛮佩服他每天坚持自己做饭的精神的。
吃完早饭江宁不想再麻烦他耽搁时间,目送他开车去了军区后自己不行去了学校。今天的事情很简单,在相关部门输入指纹面纹和声闻之后便有人带她进入实验区里,哪些地方可以去哪些地方要批准才能去、哪些地方辐射区禁止踏入哪些地方材料区都一一介绍了一遍。
差不多十点左右实验区的负责人便找了江宁谈话,将相关的工作流程和任务交代下去,另外还给她在资料室旁边特别配了一间办公室,以便随时在资料室活动。
剩下的时间江宁都是熟悉工作,之前虽然把一些国际法重新读了读,可真正到实践运用上,还得要认认真真研究过往的一些国际案例。
一个早上很快过去了,出了实验区江宁就收到好几通信息,——实验区属于长短波屏蔽区域。江宁翻着看除了蒋琛原说中午不回来之外,周芝林发过来的几通信息,都是让她下了班给家里打电话,最好坐校车回家一趟,于是江宁边往校车的站牌走便给家里打了电话。
回到家饭已经做好,周芝林看江宁气色很好就放心了一半,母女二人饭桌上只挑着说了会儿学校工作的事儿,再让她看着找个时间一家人一起吃个饭,江宁自然答应。
饭后江宁帮着周芝林把碗筷都泡进淘洗菜的白瓷盆里,让水龙头的水哗哗流着,江宁看着水龙头不由得感叹,张口做口型指着水表的地方问周芝林“还有?”
周芝林苦笑着点头。
像从前一样母女二人便去了江宁从前的小房子。
江宁舒服的靠坐上了床,“你都退休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要安那些东西。”
周芝林却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江宁无奈的换了个话题,“嫂子和豆豆怎么还不回来啊,再过一阵不是说要让豆豆上学校的幼儿园吗?”
“她平常回去少多住几天也是应该的,”周芝林坐到床对面的椅子上看着江宁,“倒是你,现在说吧,你结婚是怎么回事儿,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就没跟我头一点风声,能耐啊。”
江宁低头把玩着豆豆床上的玩具,蛮不在意道,“能怎么回事儿,就是你女婿他非看上你女儿我要娶我呗。我想着反正迟早要嫁,他对我,……嗯,也还好,就答应嫁了。”
周芝林叹着气看着江宁,“真是叫人没法放心,好歹那孩子看上去还算正派不像个混来的。”
江宁抬头看了眼周芝林,抿着唇静静对坐了一回,才开口问道,“妈,我爸爸最后是不是……在五零四。”
她说的是她的亲生父亲。
周芝林微微一怔看向女儿。
从昨日蒋琛原嘴里得知他从前待过七十七师,而七十七师从建立之日起就是秘密协防保卫五零四的,……了解到这一点,周芝林对于这一对儿瞒着自己闪婚的事儿竟是没办法细究了。
江宁见妈妈没说话,也不催促只是一起怔怔的坐着想事情。
周芝林听了江宁的问话沉默着,她和江充算得上是半路夫妻,江宁的亲生父亲早在她七八岁的时候就牺牲了,……后来上面安排她和江充生活在一起,工作也从原先的中大调回到这里,慢慢从研究的一线退了下来,做一些科研辅助性和授课工作。
尽管江宁后来慢慢也开始把江充叫爸,可这倔姑娘怎么都不肯把江充的儿子江安叫哥哥,甚至上了大学之后就更是很少在家里常住了。
昨天蒋琛原当笑话似的讲了七十七师的一些趣事,尽管他去那边江父已经去世近十多年,可江宁作为核心研究员遗属的身份却没办法更改。
——嫁给蒋琛原,总比被上面为了安全保密起见随便给女儿安排一个丈夫好太多了。
江宁得不到周芝林的回应,就自己低声笑道,“妈,昨天阿原特意跟我说了句他在西北待了十来年,当时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妈,爸爸他为了——”江宁吸了吸发酸的鼻子甩着头叹气道,“算了不说了,估计阿原早都知道咱们家里这些事儿,我今晚上就和他聊聊这个话题。”
“你们两个平时能多说说话最好了,”周芝林道,“这个阿原,一看就是个稳重的人,他家只有他和他爸你嫁过去不会有多大的烦心事,不自在了就回你那个小房子去,清静清静就好了。”
江宁撇撇嘴,“妈!我现在工作在这里呢好不好!”
“等你适应一年半年,估计就得跟他回京城了,还打算在这里待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