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等,等谈宴西来。
“在这里瞎逛什么?”经理路过,让她马上去其他包厢。
孟疏雨这一忙就忙到了凌晨。
她跑到李雅若那间包厢时,人已经空了。
孟疏雨垂眸,看到桌上多了一盒放到香烟里的沉香条。
孟疏雨记得那位孙总没这种讲究。
所以谈宴西他真的来了……
“嗡嗡。”
孟疏雨的手机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
“到车库来,车牌尾号三个六。”
孟疏雨呼吸一滞:“……北爷?”
谈宴西听着她的尊称,削薄唇角嘲弄勾起,没有应答,结束了通话。
孟疏雨漂亮的唇瓣抿起,没换下衣服,就去了停车场。
三地车牌的商务车,停靠在昏暗的角落。
司机在外等着,见她走近,鞠躬打开车门:“孟小姐请。”
在迈上车时,孟疏雨还以为这车是来接她的,直到被一双大手按住后颈,跪爬在座位上,她才反应过来男人就在车上。
“谈宴西!”她陡然喊出声。
她在试探,等他应答。
车门紧密,车内无一丝光线。
男人似乎是冷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谈宴西没脱她的衣服,大掌只掰着她的腿。
孟疏雨低呼一声,“我的衣服……会弄脏。”
谈宴西薄唇压在她的耳边,声线而低沉淫·靡:“溅到衣服上怎么不算是人体艺术呢。”
孟疏雨瞳孔骤然紧缩。
五年前的仲夏,密闭的保姆车内,谈宴西戴的T弄漏了,东西溅到她刚买的裙子上,他红着脖子说:“我回去给你洗。”
那时孟小姐慵懒轻佻的用圆润透着粉的脚尖抬起他的下颌,“哥哥修的专业是美术么,溅的真有,嗯……人体艺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