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点头。
傅靳洲进来把包给她。
这次他也留下看,还帮着一起按住楼中越。
楼中越感受到疼的叫他眼前一黑的力道,强忍着看面无表情的男人。
“倒也不用按这么紧。我已经习惯了,会尽量不动的。”
傅靳洲淡淡道:“以防万一。”
傅玄依然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
陆晚觉察到了气氛有点奇怪,但看向傅靳洲时,男人朝她笑了笑表示没事,她也就没问,着手开始针灸。
等弄完了,陆晚主动道:“我先下去倒点水喝。”
傅靳洲叫了声傅玄。
傅玄赶紧给陆晚领路,帮她拎着包出去。
房间里便只剩傅靳洲和楼中越两人。
傅靳洲走到沙发前坐下,看着-床上疼的冷汗津津的人,狭长黑眸微眯起,什么都没说,压迫感也极强。
楼中越缓过来了,也不指望傅靳洲能扶他,自己勉强撑着床面坐起来点,靠着枕头。
“不必这个态度吧。我也只是作为朋友关心下,可没有撬你墙角的意思。”他微微挑眉,“我可没有你这么禽兽,能接受人一个小姑娘做未婚妻。”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傅靳洲冷声开口,“如果方才我没有及时过来,你是想告诉我的未婚妻,我在私下研究上面不许的实验,让她知道我实际是,个多么危险,会牵连到她万劫不复的人吗?”
楼中越笑意敛去,“那你不准备告诉她吗?”
傅靳洲看他,“你在挑事?”
楼中越轻叹一声,“没关系,躺的久了,还是想做些有意思的事情打发时间的。不然,多少会心里不平衡,影响恢复。”
“用不着你告诉她。”傅靳洲语含森然警告,“我会全部告诉她,在你痊愈后,肯把你隐瞒的事情告诉我,让我在查的有个结果后。”
楼中越移开目光,“我没有隐瞒你什么。要真的隐瞒了,你早就查出来了。难道你还不信我吗?”
“你觉得同我打感情牌,会有用吗?”傅靳洲淡淡说。
楼中越面上仅存的笑意敛去,视线回到他身上。
“那看来我和陆小姐说的没错,你确实危险人物,她该多注意注意你。”
傅靳洲唇角勾出意味不明的弧度,“我有和你身中同样辐射因子的实验体,他们都撑不过半月就死了。当初你不仅撑过去了,还撑到找到我求助,撑到今天。”
楼中越脸色微变。
傅靳洲不疾不徐的继续:“所以,你觉得我会信你什么都没有瞒我的话吗?”
楼中越脸色沉了些,只道:“你做那些实验是违反条例的!要是被发现了,你想过你会面临多大的麻烦吗?!”
“我能解决。”
傅靳洲轻描淡写。
“你……”
楼中越气的胸口剧烈起伏。
这时,傅靳洲道:“看在朋友的份上,我倾尽全力救你。你要是也念着这份情谊,就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我才能做成功。成功之后,某些事情才有意义。”
楼中越盯着傅靳洲。
片刻,他别过脸去,也闭上双眼,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你也阻止不了我做的。往后也管着点嘴,不要对我的小未婚妻说什么。她是个无辜的局外人,至少现在,我不允许任何人把她牵扯进来。你想通过她来阻止我做下去,也不可能实现。”
傅靳洲起身,淡声道:“我也不是非要你一个答案不可,你自己想想吧。”
说罢,傅靳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