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点诧异了:“为什么?”
“这需要什么为什么?他不是你的朋友吗?我愿意治他,不就行了。”陆晚说。
“噢,原来是因为我。他是我的朋友,你才愿意的。”傅靳洲坐直,眼底闪过奇异而灼热的光芒,盯着对面的小姑娘。
陆晚沉默了下。
最大原因还是这人体内的玩意儿。
她想弄清楚它是不是她知道的那个。
这显然不好和男人说明。
于是陆晚点头,认了男人的话。
男人神色肉眼可见的和缓愉悦起来,给她夹菜,柔声道:“快吃饭吧,该有什么想吃的吗?”
陆晚摇头一时也不想再看资料了,就合上先吃完
她还有点心事重重的,问:“你朋友现在在哪儿?”
“医科组织里。”
“什么时候能过来华国?”
“后天。他刚结束一个疗程,需要休养两天才能动身。”
“好。”
陆晚就不问了。
傅靳洲反倒有了些好奇:“你知道他体内那多出的辐射因子吗?”
陆晚微顿,说:“我不知道你朋友的是什么。等他来了后,我先给他做个检查,确认一下他的最新情况,然后我再研究研究该怎么治他。”
男人也不多问,道:“那我给你找个医疗实验室用。”
陆晚拒绝了:“不用,我在江城有,就在市中附属医院顶楼。等你朋友到了,你带我先去见见你朋友,然后我再带他去就行。”
“听你的。”傅靳洲道。
陆晚很快吃完,又拿起那厚厚的病况往后翻看,等傅靳洲。
傅靳洲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慢腾腾的吃完,道:“我送你回去?”
陆晚颔首起身。
两人拿了东西出去。
回去路上,陆晚还在看资料。
看着看着,她突然问傅靳洲:“你介意你朋友最终还免不了一死吗?”
傅靳洲看她;“无法治愈的可能极大?”
陆晚嗯了声。
傅靳洲挺平静的:“那就是他的命了。”话音一转,男人语气似随意,“他体内的那个辐射因子,有办法破译出来成分结构吗?”
陆晚:“……很难。”
男人低沉的说道:“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