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人摇了摇头:“所以,我的朋友,做出选择吧……”
“什么?”顾宵不理解。
但稻草人却看向了顾宵的衣服口袋,开门见山道:“你的那张牌我会用剩余的神力修好,之后……可否将这些麦子们放进去,帮我保护好它们……”
顾宵将手伸进口袋,也不隐瞒,虽然当场掏出了那张卡牌,但却纠结地捏着,一时之间有些犯难:“我……”
封晓晓会怎么说?
顾宵有些纠结,毕竟这张牌并没有像腐朽龙息一样送给他,但即便如此,他也是倾向于答应的,但……封晓晓最后会怎么说呢?
“答…应它…吧……”封晓晓的声音从卡牌中传来,断断续续,虚虚幻幻。
幻听吗?
顾宵摇了摇头,也决定答应下来,得知一切的他,并不排斥这些麦子,但稻草人怎么丝毫不提自己呢?
他搞不明白。
稻草人等待着,并不知道顾宵已经和封晓晓通过气。
“我有一个问题。”顾宵问道。
“我的朋友,你想知道什么?”
顾宵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犹豫:“你还剩多少神力,修复这卡牌要耗费多少?”
他不能确定这对稻草人有什么影响,毕竟这个世界好像经常遇到入侵者。
“大概是全部,或许还不够……”稻草人也说不清。
“那你会怎么样?”
“我不会怎么样的,我还是我,一个稻草人,哈哈,其实是麦草人啦,不过中文里很少见这个词。”稻草人打了个哈哈,试图转移悲伤的话题。
黄昏可能和正常的白昼一样持久,也可能十分短暂,灾厄之人早已逝去,现在它也已经无力回天了,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他们的心血活下去。
“你到底会怎么样?”
“可能会沉睡很久很久吧。”
“那你不一起来吗?”
稻草人摇了摇头,突然明白顾宵也不清楚自己身上的卡牌,它难得轻松道:“我曾经见过这种卡牌,这其实是规则和概念的炼成物,可以容得下任意一种事物,但也仅限一种,我没认错的话,你的眼镜现在也拿不出来对吗,所以卡牌我会帮你修复好,如果你愿意的话,眼镜的位置可以换成他们吗?”
“活了…这…么多年…还…这…么天…真啊……”封晓晓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有些无奈,又似乎是在叹息,“我…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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