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瑀生身为楚家的女婿,不仅娶了平妻,竟还在大婚当日与正妻楚妍闹和离,最后梁家人还将平西王世子推下水的事,刘太医自然知道。
“原来你就是那个负心薄幸之人,娶平妻,羞辱正妻,家中侄儿还将平西王世子推下水,你梁家真是好能耐啊!”
梁瑀生被刘太医一翻嘲讽,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急忙道,“太医误会了,我娶平妻并非要羞辱楚妍,而是……”
未等他将话说完,刘太医便冷哼一声打断了他,“你不必向老夫解释,老夫与你并无干系,也不想了解你的苦衷!”
梁瑀生尴尬不已,硬着头皮道,“请问太医,平西王世子现下情况如何?”
刘太医冷哼一声,“世子呛水严重,至今昏迷不醒,情况十分不好!”
梁瑀生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心里,只要平西王世子醒来,这事兴许便能揭过,可眼下听太医说的如此严重。
他不禁有些发愣,嘴里喃喃,“太医说的都是真的?”
刘太医听言,气的一甩袖,怒道,“老夫行医三十余年,从未有人质疑过老夫所言,梁将军若是不信,何必来问!”
梁瑀生赶紧解释,“太医勿怪,梁某并非质疑太医的意思,梁某是想求太医务必要将世子治好!”
刘太医冷声道,“老夫受皇上所托,用不着将军在这指手划脚!”
说罢,也懒理梁瑀生,转身就上了马车。
梁瑀生愣在原地。
受皇上所托?
这么说来,太医是要将平西王世子的情况汇报给皇上?
梁瑀生看着太医的马车离去,只觉得整个人如遭雷劈,站都有些站不住。
他不敢想若是平西王世子出事,梁家会面临怎样的境况!
想到这里,梁瑀生也没等楚妍出来,他便上了马车,立即回了府。
梁瑀生回到梁府,便心情沉重的将太医说的那句话,如实转告给了梁家的众人。
梁家众人听了,皆吓的说不出话来。
庄氏更是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若是世子真出事,那她的鸿儿必定活不成!
梁怀忠也懊恼的抱头蹲在一角,“你就不该娶什么平妻!”
若是梁瑀生没有娶平妻,今日也没有办喜宴。
那平西王世子便不会来,如此,鸿儿也就不会闯下大祸!
这哪是什么喜宴,就是丧宴啊!
梁怀素惨白着一张脸,一屁股跌坐在圈椅上,嘴里喃喃,“我就说让鸿哥儿偿命,你们偏不听,这下好了,我们全家都要因为鸿哥儿遭殃!”
梁老夫人紧紧的抓住梁瑀生的手,双眼定定看着他,“瑀生,楚妍呢?她不是去了平西王府吗?她怎没有同你一块回来?”
话刚说完,便听外头的下人来报,说是楚妍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