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靖没有作声,俯身从地上抬起铁骨折扇,只听耳边响起沈雪姑“传音入密”的叮嘱
道:“南宫兄,你诸多小心!”
虽然只有短短的七个字,但钻进南宫靖的耳电却有着无比温馨之感!
这大概是三个月来,贴身拥坐运功的“后遗症”吧?
虽然两人心头各自战战兢兢,不敢稍存绩念,但终究是一阴一阳,气息互通,坎离调
和,心灵久合!
当时虽然各自没有稍露形迹,其实两人心底,情爱早已潜生,此刻分离在即,不禁起了
关切之情。
南宫靖不敢再看她,一个转身,住崖下跃去。
青袍人(霍天柱)和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已证实是刘媒婆了,另一个不知是谁)也跟
着往崖下投去。
南宫靖当然不敢太过逞能,一连两个起落,才飘身落地,再足尖连点,朝楚碗、秦皓等
人立身之处,奔惊过楚琬急忙迎接着道:“你没事吧?”
本来南宫靖(前面的侯元)向她大献殷勤时,她一直冷若冰霜,不曾稍假辞色,可能是
芳心早巳被侯元的殷勤打动了,只是没有流露出来而已!
这回南宫靖(侯元)被沈雪姑制住,她才真的急了,因此看到南宫靖安然回来,才会情
不自禁的在言辞之间流露出来。
南宫靖折扇在胸前扇了一扇,豁然笑道:“还好,我没什么。”
楚琬道:“我们那就走吧。”
秦皓道:“大小姐,崖上几人,只有沈雪姑和宫飞鹏两人武功较高,其余的人武功平
平,宫飞鹏被老夫人掌力震伤,至今尚未复原,方才和沈雪姑抵掌运功疗伤,大概用力过
猛,伤势复发。如今只有沈雪姑一个,料她也独木难支,咱们再上去,就可把他们一起拿
下,如何要退走下?”
南宫靖忙道:“秦总管大概还不知道,沈雪姑练成剑气,她长剑一指,就有一般寒气直
人体内。在下内功,几乎被她剑气所毁,差幸她投鼠忌器,不曾存下杀机,咱们如果再上
去,她势必和咱们拼命,那时,咱们这些人,只怕全会伤在她剑气之下,依在下愚见,不如
依约先行退出去,再作计较的好。”
楚琬一直深情脉脉的凝注着他,闻言螟首微点,说道:“大哥说得不错,沈雪姑练成剑
气,咱们这些人只怕全非她的对手,何况她依约把人放回来了,咱们也不能失信于人。”
秦皓冷冷的道:“咱们要争的是天下武林,姓沈的已是瓮中之龟,失信又有什么要
紧?”
南宫靖摇头道:“试问总管,你有多大把握,能胜得了沈雪姑?如果没有把握胜她,咱
们这些人岂不白白牺牲了?”
秦皓道:“是呀,我们带来的这些人,都是碧落山庄的精锐,损失一个,就少一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