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楼,最小的筹码也要十两银子,而在二楼,最小的是一百两。
虽然进入暗场的人大多数非富即贵,却依旧按照钱财被划分为三六九等。
这个案场不仅仅是一座销金窟,也是处于同一领域中,稍低层次的人群去接触更高层次人群的一个场所,在暗场到底结成了一个多大的关系网,牵扯进这件事情的又有几人?
不可深思,不寒而栗。
庄乘风在二楼逛了逛,又去包厢里面赌了几局,等出来的时候,他手上的两千两银子变成了三千两,他已经对自己的赌运麻木了。
有不少人羡慕嫉妒的看着他,要不是知道案场的赌场审核是出了名的严格,不可能有人出老千,庄乘风估计就要被人打了。
他们不羡慕庄乘风的银钱——来这里的人哪个少得了银子——他们只是羡慕他的赌运。
无论是经商还是做官,总是格外信运道。
起先庄乘风还担心自己太过出风头,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不过是三千两银子,在案场里面也只是听个水漂的响。
没人把他的银子放在眼里,他给注意到他的人的印象,也不过是个“今日运道不错的”。
庄乘风在暗场的二楼摸一遍,却也依旧没发现什么机关,不过他倒是发现二楼地板似乎有些厚了。
在暗场这种地方,定然有给那些高层保命的东西,因此,虽然这地板比正常高度也不过高出一掌左右,想想也防不了太多东西,但是庄乘风想了想,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包厢,挥别了,想要上来侍奉的婢女,示意自己现在非常困乏,想要休息片刻,接着紧紧关上了门。
这包厢很是精致,一进门正对着的是一扇窗户,临着窗户放着一张小几,小几上摆着一只茶壶,两侧放着凳子,往左边看,则是以面屏风屏风刺绣及其精美,单着一张刺绣装成风草草估计,也要价值千两。
在屏风后面,则是一张大床,这大床很大,盛放三四个人不成问题。
一般藏东西的地方往往是在床底,庄乘风蹲下身子,轻轻敲了敲地板,发出沉闷的“哐哐”声。
是实心的。
庄乘风耐心的一寸一寸敲过去,终于,靠近桌子的地面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
这声音有点像是受潮的木地板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音,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若不是庄乘风内力高深,根本听不清晰。
而受潮则是木地板,在夏日的正常现象,常人哪怕听见也会直接忽视过去,可是暗场处处精美,怎么可能会留着受潮的地板呢?
他拿出随身带着的小刀在厚厚的毯子上面比划了比划,最终稳稳的插了进去,刀锋准确无误的戳中了地毯后掩盖着的木质地板的缝隙,将木质地板狠狠地分开,他动作干脆却又轻柔,只发出了极轻微的“呲”的一声。
庄乘风如法炮制,将这一块木地板割了下来,再运功将其吸出,下面果然有一处小小的空间
这空间并不大,装着的是一堆木质材料,却不是想象中的暗道。
他又用力将那一块块地板揭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东西扁扁平平占地空间并不大,也因此,这座楼那细微的不合理一直未被人发现
庄乘风在手上捣鼓了一下,试着将这堆木头拼插起来,得到了一个三角形的东西。
他游走江湖多年见过许多东西要这玩意儿,他心里模模糊糊的,有了一个概念。
这东西倒是像极了,唐门的机关翼。
他微微皱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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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曾经似乎在玉相逢身上,看到过一盒暴雨梨花针。
在机关匣上,便是刻着小小的一个“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