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面上看,近日似乎有些劳累,但除此之外并无病容。
“先生,朕先前就听过您的传闻,百闻不如一见。”他笑着道。
“不敢。”我拱了拱手,拿出药箱,“我先给您诊脉。”
墨啸云怔了一下,失笑着伸出手:“好……药神医实乃、性情中人。”
“圣上可有梦中春遇?”
墨啸云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有。”
“是否有阳精?”
“……有。”
“是否与女子合欢?”
“并未。”
“硬而不坚?”
“这倒不……”墨啸云补充道:“朕、咳、不知为何,每每关键时候,都会……”
奇怪。
“□□下是否常湿热?”
“不是。”
“有粘痰?”
“没有。”
“陛下您张嘴,伸舌头。”
奇怪。
难道只是普通的肾虚、心包虚寒所致阳事不举?
御医院的大夫这都看不出来?
“皇上,您可否服药?”
“是有些。”墨啸云将一侧的茶碗推过来,我嗅了嗅,是普通的救相汤。
药方是对的,可是墨啸云的病情怎么不见好转。
我低头思忖,皇上也有些紧张地看着我。
奇怪……难道真是心因导致的不举?
正是大殿中一片安静,房门突然被轻扣两声,外面传来了一个小太监的声音。
墨啸云猛地抖了一下。
我见他额上竟然冒出了细细的一层汗珠。
“圣上?”
墨啸云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挥了挥手,自暗处闪出一暗卫,传,“朕过午时便去母后宫殿。”
“是。”
我看着出了门的暗卫,大门打开一道缝隙又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