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店里有一位老者,正在和一位中年男子说话。
&esp;&esp;“您的这一个鼓,也许我修不好了。”中年男子说道,把手里的鼓递给老者。
&esp;&esp;这是斯里兰卡的民族乐器,高低鼓。这个鼓看上去有很久的岁月了,边上已经被磨得平滑了,而鼓上的牛皮纸也破了,看上去似乎也补了很多回,然而边上磨损的太厉害,已经不能够再补救了。
&esp;&esp;老人小心翼翼地拿回自己的鼓,有些伤心地摸着鼓身,“这个鼓跟了我三十多年了,我老了,他也老了”
&esp;&esp;中年男子闻言,也露出哀伤的表情,面色有些挣扎,看着老人转身就要离去,中年男子忍不住叫住了他:“老先生,或许可以试一试,但是可能要帮你把鼓身给改一改。”
&esp;&esp;老人却挥了挥手,没有回头:“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我也没有什么力气再击鼓了。它就陪我走完剩下的路吧。没多少时间了,就不要再让它遭罪了,我喜欢的,仅仅是它。”
&esp;&esp;中年男子看着老人拿着门口的伞走出店里,看着他弯曲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
&esp;&esp;周璟然并不能懂他们的语言,但是从动作和表情中又有些明白,好奇地问道:“那位老先生是来修鼓的吗?”
&esp;&esp;中年男子转头看她,笑着说:“是的,这是我们店里的常客,几乎每年都来修补他的鼓,但是,他只修补鼓上的牛皮纸。已经二十多年了吧,那个鼓陪伴了他三十多年。”
&esp;&esp;“现在不能修了吗?”
&esp;&esp;中年男子淡漠地摇摇头,“可以修,可是他不让改变鼓身,所以没有办法了。他爱的只是那架陪伴了他多年的鼓,究竟可不可以击打对于他现在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曾经是当地著名的艺术家,年岁已经很大了,修的好鼓,修不好破碎的回忆。”
&esp;&esp;周璟然若有所思,一个民族的文化沉淀中,总有一批新生的一批老去的,新老传承,有些东西可以忘记,而有些东西永远镌刻。
&esp;&esp;周璟然抓住莱昂的手臂:“我想到了!我想到了!莱昂,陪我回一趟华国!我要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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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周璟然抓住莱昂的手臂:“我想到了!我想到了!莱昂,陪我回一趟华国!我要回国!”
&esp;&esp;周璟然像是找到了新的宝藏激动而兴奋。
&esp;&esp;莱昂虽然不知道她知道了什么但本着“劳拉说的都是对的”的原则,应道:“好。”
&esp;&esp;周璟然想回国的心有些迫切她有些懊恼自己忽视了家门口的宝藏这么久,但是今天已经是下午了至少也应该等到明天。
&esp;&esp;等雨停了之后,莱昂和周璟然穿着潮湿的衣服也没有什么心思再玩下去赶紧回了酒店。
&esp;&esp;当天傍晚周璟然就体会到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她刚敷完面膜出来躺在床上就感觉下身一股热流第一反应就是出大事了!
&esp;&esp;立即冲回厕所脱下内裤一看忍不住捂脸,小肚子一抽一抽的内裤上一块血迹,周璟然想想自己下午喝了冰咖啡,淋了雨,吹了空调真正地诠释了什么叫作死。
&esp;&esp;周璟然双手捂着脸,更困难地是该怎么和莱昂说。
&esp;&esp;当事人却先送上了门,“劳拉,你怎么了?”
&esp;&esp;周璟然轻咳两声:“莱昂我,姨妈来了。”
&esp;&esp;“姨妈?你哪个姨妈?我要去机场接机吗?”莱昂在人物关系表中搜寻了一圈,发现查无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