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了,放开你!”
周时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什么玩意儿?”
“求你了……放开我!”
“……”
早上窗外阳光刺眼,顾小白醒的时候脑袋昏沉沉的钝痛,所入目全是陌生。
他大惊,脑子瞬间清醒,紧张兮兮的转头一看,还好是张熟悉的脸,自己身上也穿了个大裤衩,一切正常,只是不知道手机去哪里了。
顾小白小心翼翼的溜下床,腿一着地就酸痛的不行,尤其是膝盖,把裤子卷起来一看,大片青紫。
我嘞个去。
估计是他喝醉后拜佛了,指不定求哪个神仙满足他什么离奇的愿望。
顾小白缓过劲儿后跑去洗脸,周时被叮叮咚咚的声响吵醒,一晚上没怎么睡,头昏脑胀喉咙又干的要命,他忍着头疼起来去厨房找水喝。
“时哥,你昨晚跟我爸说我在你这儿了没?”
顾小白从浴室出来看见桌上的一堆咀嚼物,依稀还能辨认,是几个被啃成苹果的土豆,还有一堆白菜,靠!可能也是嘴撕白菜,他刚刚居然没看见。
“卧槽,这什么玩意儿,好恶心!!”
说完后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嘴,水润水润的,没有卡秃噜皮。
“这……这不会,是我干的吧?”
周时实在是困的睁不开眼,灌了几口凉水,连骂人的劲都没有,不耐烦的下逐客令。
“赶紧穿衣服滚回去。”
说完“碰”的一声甩上了卧室门。
留顾小白一个人傻愣着站在客厅。
瞅着桌子上的土豆跟招贼似的屋,他心虚的咽了咽口水,大概是知道了点什么,剩下的话一咕噜卡在喉咙没能开口。
距离摩托车锦标赛没两天,基地都在搞训练,顾景棠这卡点受伤,还是右手,估计于飞知道了要气死。
他愣是找借口没去基地,也没跟于飞说手的事,想着先看看情况,也不是特别严重,但肯定不能训练了。
于飞那人很难搞,他扯了一堆谎才答应下来,又千叮咛万嘱咐说周二早上无论如何,比赛不能迟到。
顾景棠痛觉神经十分敏感,只要不是处于睡眠状态,手上火辣辣的感觉就往上窜。
当然,顾小白跟薛岑也没舒心到哪儿去,双方都被家长深度批评教育了一番,又给普及了一遍二十四字方针。
富强、民主、文明……
上一次普及的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顾景棠手机习惯开静音,等他打开一看,群里上百条消息。
其中薛岑怒骂周时好几十条。
然后就是顾小白帮周时洗白又是几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