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兆廷依旧觉得不解气。
又是对着我一顿拳打脚踢,每一脚都踢得极为用力。
可见是对我起了杀意。
直到我痛的跪地求饶,不住地哀嚎求饶。
沈兆廷勉强停下动作。
而后从口袋取出一张手帕,手帕放在下巴的位置。
他半跪着轻易的捏住我的下巴。
嘴角有血溢出,他眼里的嫌弃尤为明显。
“最后问你一遍,沈斯年到底在哪?”
“我——”
“别说你不知道。”沈兆廷轻蔑笑笑,打断我的话。
“顾山河是因为你对他发难。”
“没有人比你更加清楚他的下落。”
说着,两根手指的力量慢慢加深。
我疼的几乎说不出话,眼泪更是止不住的落下。
精致的妆容亦被破坏殆尽。
沈兆廷见迟迟没有听到答案。
眼底涌动着冷意,几乎是微微用力,我整个牙关瞬间脱落。
而后,沈兆廷不耐的起身。
眼底闪烁着漂浮不定的光。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说真的,我的意识逐渐涣散,头顶的场景慢慢的变得虚无缥缈。
眼前的沈兆廷慢慢的变出好几个,眼神模糊,仿佛看不清眼前的种种。
意识涣散,仿若承受不住的昏迷。
但身上钻心的疼痛,却是无时无刻的刺激着神经。
迫使我承受着身体的疼痛。
无力感慢慢的将我吞噬。
这时,我才知道。
相比于沈斯年的折磨人的手段。
沈兆廷才是最恐怖的存在。
而后,我听见头顶传来拍掌声。
里面得房门被打开,一个女孩正被十几个光着膀子的汉子团团围住,我一眼就认出了女孩儿。
居然是金池的水妹儿,但她嫌弃在金池赚的少转岗去了别的会所。
上次我被金主施虐,金主带了五个男人堵住巷子口,要一起干我,我不同意,金主拿了滚烫的茶水要废了我,是水妹儿找云缨通风报信的。
此刻她的眼里早已没了生气,只剩下空洞的眼眶,只一眼我看的尖发颤儿。
“尼玛的,给老子叫出来。”一个绿毛的精瘦混混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险些将她抽蒙过去。
她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胸前那两块肉半掉不掉地连着,浑身血淋淋地,一个粗鄙的汉子正操着他的家伙儿事从后面猛烈撞击,发出一阵阵变态的淫笑。
等他搞完,另外一个接着上,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