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明爵上前一步,朝着沈斯年扑过来。
“打住!”沈斯年的手终于从我的身上移走,慢悠悠的转过身。
抬手,轻易的将顾山河手里的黑管打掉,脸上挂着势在必得的笑。
“我劝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我要在这里少了一根汗毛,我保证,明江码头那边的货立马就会被点。”
“砰——”沈斯年变态至极的发笑,做出抹脖子的动作。
这句话倒是让明爵和顾山河的脸色发生变化。
原以为他们二人密谋的事情做到滴水不漏,却没想到会被沈斯年知晓,现在还成了威胁他们的把柄。
这下,两人倒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但同时,顾山河和明爵明白,为何沈斯年会突然出现?
又为何当众拿出闺房丑事跟他们两人打赌。
所谓的打赌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利用有限的时间,让手底下的人办成事,这才是真的。
沈斯年此举,无非是跟他们拖延时间而已。
而如今,想走也是没那么容易了。
想通这些的明爵慢慢的退到刚才的位置坐下。
顾山河依旧站在原地未动。
他整个人就像是高大的雕像,屹立不动。
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咳嗽,顾山河的脸上有所松动。
他缓慢的移动回自己的位置。
我眼睁睁的看着骄傲,自负的顾山河,费劲的移动着自己的右腿,慢慢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眼泪不受控制的在眼眶里面打转儿。
在顾山河躺在病床上痛不欲生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在干什么呢?
努力的利用人脉,想要成为金池的台柱子?
亦或者,满心怨恨着顾山河的绝情。
不管是因为什么,我都痛恨自己不是人。
可笑的是,我只发现别人的内心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
压根没有注意到,当初只想爬上金主的床,掏空他们的腰包的我,内心其实也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
只可惜,我对此一无所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目的被戳破,沈斯年也就没有做戏的必要。
整个人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我的长发。
良久,顾山河低沉的嗓音开口。
“继续!”
“什么?”
“继续刚才的赌局。”
顾山河说着眼神看向门口,荷官得到指令,乖巧的走了进来。
刚才站在门口的一众打手退到外面。
“如果我们赢了,我要你名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