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娄彻往前一步想要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付七朵却是不动声色低往后退了一步,依旧冷淡疏离。
“将军大度,没有责罚草民,日后,草民定不会如此行事了。”
付七朵撇了撇嘴,双手抱胸转过头去,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
娄彻走过去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转过身来看着自己,双眸愠怒:“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说罢,他紧紧地搂住她的腰,按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这吻不似从前的情意绵绵,温柔似水,反而带着几根力道,咬着她的嘴唇,动作粗鲁霸道,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付七朵无力反抗,索性放松了身体,任由他啃咬发泄。
娄彻很是伤情,语气委屈哀怨:“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我非你不可,为何还要说这样的话伤我?”
“你难道真的想把我越推越远吗?”
娄彻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力吻她,让他感受他难以控制的情意,付七朵的嘴唇被他吻的发麻,唇瓣上的口脂也晕染开来,她感觉透不过气,摇着头挣扎,捶打着他的胸膛。
娄彻的唇忽的离开她的唇,让她有时间喘口气,趁此时机,他低头舔吻着她胸前的莹润肌肤。
付七朵的身上满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的快要晕过去,她靠在娄彻的怀里,半眯着眼睛,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饱满软嫩的上半身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在他的耳边轻声吹气:“将军来了我这里,不怕冷落了那两个美人儿?”
“男人,真是负心薄性……”
娄彻握住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亲了亲她的脸颊后认真地说道:“那两个女人是左成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安排过来的,他以为我是想要那个了……特意将人送过来给我发泄。”
“可是他不知道,我一直想的只有你,只想和你缠绵恩爱,旁人都不行。”
付七朵脸色一红,抬起头看他。
“真的?”
娄彻点头:“人已经被赶出去了,我也命令左成以后不可以再做这样的事情,他因此去领了十军棍。”
娄彻的下巴磨蹭着她的肩膀,再次问道:“三日后,和我一起去狩猎场,好不好?”
付七朵喘着气:“可是,军营这里需要留人给将士们医治,若是将士们出了意外,医治不及时会出大问题。”
“这个你放心,我让暴团练去请军医了。”
娄彻想着,她一直拒绝自己,许是刚才的气还没消,温柔地哄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他继续吻着她,大掌渐渐覆上,再更深入之前,他将她抱到了床上,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后,慌忙离开。
付七朵看着娄彻离开的背影,心跳的厉害。
……
三日后,暴团练请了两位男军医到军营,付七朵和两位军医交谈了一番,简单说了军营里面的情况后,发现二人曾经当过军医,便不再担心,将将士们的病例本子交给了两位军医。
付七朵收拾好东西后,跟着娄彻一起去了狩猎场,左副将左成跟着一同前去,暴团练留在军营中。
到了狩猎场,有宫人领着他们到了住处:“娄将军请便,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奴才。”
付七朵看了看四周,这里是用木头搭建起来的两层宿营房,供皇帝和臣子们居住。皇上喜欢狩猎,每次狩猎结束离开狩猎场后都会让匠人们重新修葺这些房屋。
宿营房的床上铺着几张兽皮,墙壁上挂着弓箭。
娄彻看了看房间的布局后说道:“我和左成住在一层,你就住在二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