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夏雨跟吞了屎一样的眼神,赶紧低下了头。
好家伙,他们王爷的口味现在是怎么了。
变的这么独特么。
就眀棠顶着一张猪头脸他们王爷也下的去手,大白天的还要关起门办事么。
莫非这就是传闻中的什么情趣不成。
眀棠丑是丑了点,但不得不说,身段还是不错的,就那小腰细的,比花楼的花魁还甚。
侍卫们脑补着,夏雷捏着手上的纸张往外走了。
他动作快,没一会就回来了,手上端着瓶瓶罐罐,还有药材。
“王妃。”
敲响了门,夏雷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
“咯吱。”
房门被推开,一双素白的小手伸了出来,将东西拿走后啪的一声又飞快关上了门。
床榻上,帝祀闭着眼睛躺在上面。
他胸口翻涌,面皮下面那蠕动的东西越来越多,像是要将他的脸撑破而出!
“王爷,忍着点,不许睁开眼睛。”
眀棠诡异一笑,确定帝祀没睁眼偷看,从空间内飞快的拿出一个小型的注射器。
里面放着麻药,一针下去,保证帝祀睡的跟死猪一样。
“不许睁开眼睛,王爷很快便不会痛了。”
眀棠慢慢踱步到床边,她红唇勾着,眼底带着报复的光,动作十分快的掀开了帝祀的衣袍,然后,一针刺到了帝祀屁股上。
“唔!眀棠你找死!”
“闭嘴,帝祀你喊什么喊,不要命了!”
卧房内,帝祀闷哼一声,眀棠注射完麻醉药后,下意识的拍了一下帝祀的臀。
以前不听话的病人喊,她就是这么干的。
麻醉药在手,眀棠恍然间就忘了帝祀的身份。
见帝祀要睁开眼,眀棠赶忙将剩下的麻醉药全推了进去。
“唔。”
眀棠下手不留情,怎么狠怎么扎帝祀,疼的帝祀脸都变了。
道道闷哼声从卧房内传来,外面的侍卫已经石化了。
而夏雨脸上则全是担忧。
眀棠那个花痴,不会趁机占他们王爷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