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温书鹤一年一个情人,出手阔绰,分手和平。一年后,他就自由了。
温书鹤笑了一声,手搭上他的腰,食指滑入失而复得的美人窝,轻轻摩擦,“好。”
下一刻,谢时就在天旋地转间被温书鹤掐着腰压在床边,腰陷入柔软的被子中,上半身垂下床,臀部悬空,双腿还挂在温书鹤腰上。
这就直接全垒打?
是挺快的。
不过这个姿势?
这么玩儿我会废掉的吧?
要不……还是弄死温书鹤坐牢去吧?
谢时目光落在床脚一尊捆绑着耶稣的十字架雕塑上,这个就很合适。
够硬。
也够近。
还没等他付诸实践,一只手自侧腰滑向尾椎骨,在谢时以为他要继续向下的时候,猛地用力,将他扶了起来,撞入自己怀中。
“你还发着烧,我又不是禽兽。”温书鹤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时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闷骚。
你不是禽兽,你是衣冠禽兽,你只是想玩儿情人甘愿献身那套而已。
在谢时看来,既然不想做摆那个姿势干嘛?男人说不要,那就是要。男人说不想,那就是想。
那就想着吧。
谢时果断回抱住温书鹤,小腿在床上轻轻一蹬,两人就倒在床上,滚入被窝中。被轻薄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谢时打了个哈欠,闭上眼,“那睡吧。”
温书鹤一听就知道他没信,但没信还这样做……他忍不住笑出声,倒是会顺杆爬。
他摩擦着少年温热的肌肤,手指在小小的腰窝中尽情研磨,将自己的喜爱毫不掩饰地表达出来。
对美人窝的喜爱,也是对美人的喜爱。
第一眼,见到少年被压在尘土中染上鲜血时眼中仍亮着的不屈的光,就喜欢。
现在,见到少年耍赖撒娇,还是喜欢。
就像幼童得到了心仪的糖果。
温书鹤炽热的目光,有点扰民了。在后腰搓泥的那只手,也有点扰人了。
谢时睁开眼,对上了温书鹤的双眼,心想真不是他自恋,就这目光,这眼神,谁能想到他们是那种关系呢?
他撑起身,在温书鹤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睡吧。”
既然没让人吃上大菜,就给点甜头安抚一下吧。
如果这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