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维尔汀拨开了面前的灌木丛,灌木丛后面是一个无人看守的小径。
就在刚刚,维尔汀得知了重塑的主要目的是借助救助病人来收集物资。
她并不知道十四行诗他们已经知晓了这个消息,所以维尔汀想提前离开救治所,去给十四行诗他们传递信息。
“你要逃走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维尔汀身后传来。
“槲寄生小姐。。。。。。”维尔汀吓了一跳,转身,看到槲寄生的身影后才逐渐放松。
“不,我要去接应。”
“那你不应该选这条路。这条路的前方有重兵把守,多得是比刚才更为严峻的危机。”
“即使这样,你也仍然要继续前行么?”
“是的。”维尔汀坚定的回答道:“直到我们能亲眼见到‘明天’。”
她向槲寄生发出了邀请:“槲寄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
槲寄生没有回答维尔汀的邀请。她说:
“你的朋友正在路上。我‘看见’他们驾驭着许多庞然大物,在向这里驶来。”
“‘我们’所渴求的,正在被迁移;‘我们’所鄙夷的,正在被救助。”
“但‘我们’的仇敌还在增多。从南到北,从西到东。”
“‘暴雨’就要来了。”
“。。。。。。”
槲寄生深吸了一口气。
“我接受你的邀请。”
“但这是一场正式的告别,我需要铭记我的森林最后的模样。”
槲寄生捋了捋发梢,向着救治所的方向走去。
。。。。。。
高处平台的救治所中,勿忘我正在给白帐篷区,也就是贵族、富人区域的人派药。
毕竟,有钱人总是能享受到最贴心的服务。
“哦。槲寄生小姐。你们回来了。派药结束了?”勿忘我派完药,靠着他的钢琴,看着归来的槲寄生与维尔汀问道。
“嗯,担架区也服用过汤药了,人们稍微恢复了点精神。。。。。。”
他们的交谈被一名身着军装、怒气冲冲的年轻军官打断了。
“这是什么味道?我们还没抽检你就私自喂给民众了?”
维尔汀有些疑惑。在她的印象里,阿美莉卡的“上层人士”,无论是20年代还是90年代,都不是会在乎普通民众死活的人。
“记者马上就要进来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故,你要负全责!”
好吧,这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