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状态不同,心思也各异,一顿饭,两人吃得万分别扭。
临近晚间,地主又来了,拿来了一堆中药,让云照影给冲泡上,又细细嘱托了女儿一番,才走了。
秋夜微凉,黑夜寂静,舒离秋又拿来了一个被子,云照影则在一旁为她煮药。
待煮好了,云照影就将汤药端了过去。
他的手有点抖,这份儿抖是来源于心虚:
他往药里撒了蒙汗药。
反正这药黑乎乎的,粘稠又苦涩,妻主不会尝出来的。
果然,正在阅读书籍的舒离秋只是撇了一眼,随后放下了书卷,轻轻地嗯了一声。
待云照影放下药碗后,就去铺床了,徒留舒离秋一人对着满满的一大碗药发愁。
她从小就不爱喝药,对于这种一闻都想吐的药,更是发自本能地抗拒。
而且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能靠锻炼起到功效的话,她就绝不喝药。
于是,她悄悄望了一眼云照影,见他忙碌不已,便装作若无其事的遛弯样子,走到了窗边,端起了药碗,尽数将药汁倾倒在了桌边的花盆里。
她心虚地将窗户打开,“今晚好凉爽啊。”
云照影:“?”大冷天的开什么窗?!
没等云照影回话,她就径自走到了云照影身边,拿起了新要来的被褥,铺平到了地上,“我打地铺睡就行。”
云照影脸色一僵,攥紧了拳头,垂眸点了点头。
妻主的冷淡让他更坚信了自己的看法,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感慨自己的聪慧。
幸好他下了药。
头一次见他这么听话,反倒是舒离秋有点儿不淡定了,“噫,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可能是吃多了,有点儿胃疼吧。”
听到这话,舒离秋并未多想,仍背对着他,一心一意地铺着地铺,“你胃疼?待会儿我让晓云给你来点胃疼的药,这个不是什么大事,别担心。”
云照影僵硬地点了点头,回到了床上趴下了,只觉烈火焚身。
其实不仅是他给妻主下了药,他自己也吃了改变状态的药。
因为他怕妻主,这是改变不了的。
纵使妻主熟睡了,可他还是怕自己没用。
肿胀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可还是于事无补。
这种感觉,像是蝼蚁一寸一寸地啃食着他的肌肤,他的身子很快就微微泛起了红,连带着耳根,都红了个透。
他下意识地将手将灼烧处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