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要是坐实,她岂不是丢脸死了。
女人眼珠子一转,快速想出一个理由来为自己辩解。
“呜呜,都是我不好。”
“我这不是月事来了,爬上铺实在不方便。”
“这才想要同这位女同志换一下。”
“大概是我口齿不好,表达不清楚,这才遭受了无妄之灾。”
火车管理员了解清楚事情,随便说了两句,让女人别再哭了,就去了旁边检查。
谢远舟重新在沈幼宁的床铺坐下。
沈幼宁抬眼看了一眼上铺,正好看见上铺女人目光怨毒。
“要不我再把刚才思想教育的话再说一遍?”沈幼宁真诚道。
“不,不要!”那个女人一口否决,连忙转头盖了被子。
“宁宁,你别理会她。”谢远舟道。
“来,趁热把烧鸡吃了。”
“你这两天辛苦,得好好补补。”
男人落在沈幼宁身上的目光灼热。
像是火星子落在衣服上一般,一落下,便是一个大洞。
沈幼宁看他一眼道。
“你别这样看我。”
“不然我会以为你在邀请我亲你。”
谢远舟脸色一红,连忙侧头掩饰尴尬。
“宁宁,这是在外面,咱们得收敛一点。”谢远舟低声靠近她耳边提醒。
“是你先诱惑的我。”沈幼宁说。
“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主要是配合你。”沈幼宁说得一脸自然。
明年他就嘎屁了,要是不努力,可能连个娃娃都没有。
到时候没有拖油瓶,她父母哥哥肯定还会给她找对象。
有个拖油瓶就好当挡箭牌多了。
反正她又不是养不起。
“咳咳。”谢远舟假装正经的清了清嗓子。
“吃鸡。”
去北东路途遥远,一共差不多要坐两天两夜的火车。
前半段路的时候,一切还算顺利,除了对面时常卖惨的那个女人。
不过到了后半段路的时候,天气便逐渐的冷了下来。
沈幼宁的花棉袄,还有谢远舟的军大衣就派上了用场。
沈幼宁透过火车的车窗玻璃,能够感觉到他们所在地区海拔的升高。
还能隐约的看到远处高山上一片雪白。
那应该是雪花覆盖了山顶。
晚饭时间过后没多久,车内便逐渐的安静下来。
天气冷了,大家都不愿意下来走动,而是早早的回到了床铺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