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行动上便也这么做了。明帝一把扯过这女子,听着耳畔那人的惊呼声,隐隐也有了些不同寻常的感觉。
‘接着叫吧,这次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再来救你了。’明帝这样想着,原来是这种感觉,确是让人飘飘然。
那女子逐渐婉转低吟,惊吓过后竟是主动攀上,食髓知味。
“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民女…”她声调破碎,说不出话。
明帝却非要她说出来不可,“嗯?”
“应婉莹…民女叫应婉莹!”
…
“吴德昌。”
“奴才在!”吴德昌并一个婢女捧来了水和湿帕子。
明帝道,“给她寻几身好看的佛衣来。”
吴德昌应声而出,明帝又问应婉莹,“你想留在这,还是随朕回宫内太庙做个元师?”
看似是让她选,实际上应婉莹却选无可选。明帝摆明了只是新鲜和“尼姑”行鱼水之欢,若她入宫进了太庙,自是有大把妃嫔盯着,指不定就将她撕碎了去。
于是应婉莹道,“民女想留在庵中。”
明帝便又召来一个宫人,“给她在这庵中寻一个清净差事并一间清净院子,再拿些银钱。”
“出去找吴德昌梳洗一番,晚上再来。以后便在此定居吧。”明帝道,清明、中元、重阳、新年、二月二龙抬头、太后寿辰…
一年之中总有不少要来京郊皇庙祭告祖宗天地的日子,如此也好。
夜半,应婉莹避了人前来,打扮得清丽脱俗。
身穿银白佛衣,纱质的料子微微有些透明,有银色的线细细绣了繁复的莲花,在透进厢房的一缕月光下不时反射一点轻灵的光泽,烛火跳动,檀香袅袅,显得她无比空灵。
良人良夜,明帝甚是满意。
翌日,明帝神清气爽,摆驾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