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已经开始慢慢愈合,可你们这些老鼠非要再次撕开我伤口,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她愤怒地低吼着,那原先按住梁浩群头顶的手一下子用力紧握,狠狠地将其头颅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男人的鼻梁骨瞬间断裂,鲜血从鼻腔、骨裂中慢慢流出。
男人跪趴在地上,痛苦地捂着已经严重变形的鼻梁,他的脸此刻已经鲜血横流。
“言臻受到的伤害,我让你百倍还。”顾清河敛去了刚刚被过去纠缠的一瞬间的脆弱感,恢复了冰冷的面容,通知了对方即将到来残酷死讯。
很显然另一个值守在门口的硬汉肖磊烟瘾犯了,他并不想看大小姐在屋内血-腥虐-杀的惨状,他的任务只管护其安全返航,他听着屋内男人的沙哑惨叫,只能无奈摇摇头,这帮蝼蚁真是咎由自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大人物。
“肖磊,烟。”
男人听后,立马恭敬地将刚吸一口的烟递给了出来的泽勤。
泽勤接到顾清河的命令后,掐住烟蒂强行按住梁浩群的脸。
梁浩群被脸上有刀疤的冷脸男子强行按住,他愤怒地吼叫着,“这是在搞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泽勤并不受到对方言语的任何干扰,用手将其眼皮拉扯到最大限度,将滚烫的烟蒂戳进了那可怜布满血丝的眼球表面。
紧接着便是一声声回荡在房间内的骇人的惨叫。
梁浩群宛如一个残破的木偶一般趴在了地上,他的眼,准确的说,他的双窝已经被烫的红-肿起泡,眼皮已经黏合在一起完全睁不开,失明在所难免。
他痛苦地捂住毁容的脸哀嚎着,他终于不敢再骂出声,他只能一遍遍乞求顾清河的原谅。
只是他的视线早已模糊不堪,根本爬向不到那个可怕的殉道者。
顾清河将对方的手机递到满脸是血的梁浩群耳边,按下了录音键。
“疼吗?”
“疼……”男人趴在地上啜泣着,带着血水的泪从已经被烫烧的眼窝里流了出来,疼地他想碰又不敢碰。
“想想你折磨致死的人,还有我的挚爱,这不足以是她们十分之一的苦痛。”
“我求你,我求你别杀我,我愿意做任何事……”他哀戚着求着,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脸上还有那块皮肉是完整的。
“留一句给你父亲,我替你带过去。”
“求你。”
随着四发枪响,梁浩群彻底没了声息,他的死状很惨,任何人看到都会胃里翻滚甚至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