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悲吟着,正要大声叫出来,突然耳边听到妹妹绝望的叫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在稚美萝莉的娇嫩蜜穴处,一片薄薄的象牙丝绸状物体净现出来,阻挡住了肉棒前进的脚步。
人被挡住脚步都很不爽,肉棒的脚步被挡住就更不爽。伊山近也悲愤低吟,狠狠向上一撞,龟头隔着法宝,撞得嫩穴一片痛楚。
此法宝变幻多端,效果因人而异,却一定都会阻挡插入这一美妙过程。伊山近即使能看到美少女嫩穴,却还是会在关键时刻被突然出现的法宝挡在嫩穴外面,无法深入。
赵湘庐长吁了一口气,为妹妹的贞操得保而庆幸不已。
可是身上却迅速滚烫起来,看到这样的淫魔场面,挑起了她的情欲,让蜂毒与符文邪力一起发作,让她娇躯颤抖,嫩穴也在衣中剧颤,痉挛着将大量蜜汁挤出处女膜,染在丝帛内裤里面。
她的脚发软,手撑洞壁,缓缓地向地面坐去,只觉浑身疲惫火热,只想先坐下来休息,可是目光却牢牢地盯紧那根粗大肉棒,香舌轻舔樱唇,说不出的期待渴望。
可是就在这一刹那,湘云公主已经欲火如焚无可忍受,焦灼痛苦地大声哭泣,拭泪尖叫道:“不能干前面,那就像皇兄一样被你干后面吧!”
会经在后庭紧密相奸的两人闻言大惊失色,都不及反应,美丽纯洁的小公主已经将菊花顶上硕大龟头,奋力向下坐去,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坚硬的龟头顶开美妙嫩菊,插入里面,撑裂了菊花,柔嫩菊肉中裂开伤口,鲜血迸射出来,顺着肉棒流淌下去,染得肉棒一片通红,如半红粗棍插在玉臀下面。
这一刻,赵湘庐的玉臀刚刚坐倒在地上,碰触到岩石地面,被同一根肉棒撕裂的伤口又迸裂开来,流出殷红热血,就像她凄楚绝望的纯洁心灵。
“好痛!”
湘云公主扭动着稚嫩娇躯,痛苦流泪惨叫,玉臀却仍坐在粗大肉棒上面,被戮得泪血长流。
可是紧窄柔嫩的菊花抽搐狂夹肉棒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大爽特爽,仰天爽叫,和美丽萝莉的惨叫声混在一起,如三重唱的仙乐一般,传人赵湘庐耳中,听得她泪流满面。
湘云公主扑倒在伊山近怀中哭泣流泪,许久之后,嫩菊中痛苦得麻木,才渐渐缓过气来,颤声悲吟:“我只看到皇兄那么快活,谁知道是这么痛的!”
在赵湘庐进来之前,当午就早已穿好了衣服,此时跪在他们身边,眼中含泪,柔声劝慰:“别急,女人第一次都会有些痛的……”
说着说着,她自己倒哭了起来,这些话她本身都不太了解,用来劝人,实在太勉强了一些。
湘云公主却被她激起了万丈豪情,咬紧樱唇坚定地点头道:“我知道,多做一会儿就不会痛了,皇兄也是这样,我见过的!”
听到她这么说,伊山近与赵湘庐同时心中大震,痛苦万分。
湘云公主奋力挺起纤腰,玉臀狠拧着向下面坐去,粗大肉棒撕裂菊花,向着里面一点点地插入。
娇嫩菊道被寸寸撕裂,而美丽的小公主却仍咬着樱唇狠命下坐,樱唇滴滴鲜血涌出,就像她后庭菊花的凄美落红。
她脸上的神情勇毅刚烈,进行着这样伤残自身的行为,让赵湘庐看得落泪,深切感受到这确实是自己的妹妹,血缘相同,心志也同样的坚毅,不愧是皇家的血脉。
她已经快要晕过去了,神志昏乱,迷茫地看着肉棒上面流淌下来的鲜血,就像看到了同样血脉的自己流出的菊血落红一般。
在昨夜,自己的后庭也是这样凄美地流着鲜血,被这小男孩的大肉棒玷污的吧?
心有灵犀,伊山近也喃喃爽叹道:“好爽啊!简直跟你皇兄的后庭滋味一模一样,夹得好紧,果然是温皇后生出来的亲兄妹啊!”
他也爽得快晕过去了,符文的催情邪力涌起,让他意乱神迷,从前不会说的话,现在想也不想地顺口说出,听得湘云公主玉颜绯红,兴奋刺激之下,坐得更用力了些。
她并不是因为什么高尚的情操而做出这样的牺牲,而是心中熊熊烈焰的欲火逼迫她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情,对肉棒的渴望让她咬牙拼命坐下,让粗大肉棒一点点地撕裂了娇嫩菊道,最终深深插入至底,直达最深处。
柔滑菊道紧贴肉棒的美妙触感,与赵湘庐给予他的爽感很像,可是却更显紧窄,毕竟湘云公主要小上三岁,身体更显稚嫩,菊道细小,箍得更紧一些。
雪白玉臀紧贴男孩胯部,湘云公主仰天哭泣,泪流满面。
菊道中胀满的充实感取代了处女蜜道中的空虚感觉,让抛在剧痛中感觉到奇异的满足快感。
体内的邪力涌起,配合着未清除的蜂毒让她心头火热,坐在伊山近胯间休息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咬牙挺腰,开始奸淫起伊山近。
菊道紧密摩擦着粗大肉棒,以处女鲜血和公主高贵的口水为润滑剂缓慢抽插,让快感在伊山近的心里迅速涌起来。
伊山近瞪大迷离双眸,伸手捏揉她的酥胸,将柔滑玉乳握在手中畅快捏弄,喃喃低吟道:“是女人,真好……后庭好紧,比男人好多了,果然我还是喜欢女人啊……我、我不是变态,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