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那次,她抛下了女儿家的廉耻,求着他怜惜她一次,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甚至,还让她另嫁。
他那样无情,
又那样有情,他的情,都给了那个二嫁女,还是个残破之身。
到最后,
心里的妒恨,还是占了上风。
谢知柔冷眼看着瓷瓶,问道:“你如何保证,这东西不伤身?”
老媪自怀里又掏出另一个药罐,
“这是解药。”
“只不过,要买这些东西,可不是小数目能买下来的。”
谢知柔闻言,倒是心头松泛了些,若平白无故的给她,她倒真不敢要,
“多少钱?”
老媪淡淡一笑,“老婆子虽然心疼姑娘的遭遇,可这东西到底难得,十几年才出这么一对,若不是有缘人,老婆子也不会随意拿出来。”
谢知柔懒得听她的废话,
直接从袖兜里掏出一千两银票递过去,
“够了吧?”
老媪双眸扫过银票,摇了摇头,
“姑娘,老婆子手里的东西,至少要一万两!”
谢知柔微惊,
一旁的宛白先开口,
“一万两?你怎么不去抢?再说了你这东西有用没用,谁能知道?”
老媪没看宛白,苍老的双眸只盯着犹豫的谢知柔。
她知道此刻,无论她开多高的价码,谢知柔都会给,
只因,人心里的欲望妒恨一起,任何理智,都难再将其压下去。
到最后,谢知柔果真让人回府拿出了一万两银票给了老媪。
瓷瓶温凉,握在手里里,却散发着奇异的香气。
谢家的软轿渐渐远走。
老媪本躬着的身躯,一点点绷直,
一男子悄然来到她身后,鹰目犀利,腰身笔直。
“那东西当真是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