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君虽然被林先前的话气的不轻,但见到石林神秘兮兮的样子,她的心里还是感到很好奇,想了想,就把已经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收了回去,轻手轻脚的来到客厅。
“干嘛?”张舒君假装出一幅情愿的~子对石~问道。
瞄了瞄舒婷的房间,见到房门关着,就一本正经的对张舒君小声的问道,“你昨天,到底喝没喝醉?”
张舒君听见后愣了愣,上不情愿的表情消失,不解的看着石林,问道:“什么意思?你想问什么?”
“你还你昨天喝完酒之后说的话吗?”
张舒君侧头。狐疑地看着石林。借着月光。依稀能见到对方脸上认真询问地表情。只是这个问题该怎样回答?如果回答记得。那就证明她没有喝醉。是清醒地。那么她骂人就变成了一种刻意地行为。想到这里。张舒君回答道。“我喝多了。不记得说些什么了!”说到这里。她看了看石林。问道。“你还有别地事吗?如果没有。我就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说完。就转身想要走。与其说走。或者用逃来形容更为贴切。因为说地越多。破绽就越多。
“等等!”石林突然拉住张舒君地手。把想要离开地张舒君拉了回。
张舒君还以为石林要对她动手。连忙挣扎着。另一只手使劲儿地掐着石林地胳臂。想要挣脱回房间。可是张舒君发现。她越是挣扎。手腕处传来地力量就越大。石林地手就好像老虎钳子一样。钳着她地手腕。很痛。
“你……你放开我。我……我要喊了!”张舒君看着石林颤声说道。
可是她地话音刚落。就感觉从石林地手中传来一股巨大地力量。她再也顶不住了。脚下一滑。直接被石林拽了过去。‘噗’地一声。身子横着倒在了沙发上。
“啊~呜~~!”
听见张舒婷的叫声,也分不清她是被摔痛地,还是危险来临前的一种本能,反正石林用手捂住了对方地嘴,然后腾出一只手,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冲着对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嘘~!”
“别叫了,再叫就把你扒光了吊在**前的旗杆儿上!”石林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着张舒君吓唬道,然后又降低声音,小声的说道:“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也知道张舒君是被石林的那句‘扒光了吊在**前地旗杆上’吓住了,还是听到石~有正事要说,反正原本还在挣扎,双手乱抓,双脚乱踹的张舒君停止了动作,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见到发疯的张舒君终于老实了,石林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对方说道,“我问你,你昨天喝完酒之后,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地话?关于你我之间的。你想想,仔细想想!”
听见石林地话,张舒君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她依石林所言,仔细的想了想昨天喝酒之后所说的话。那个时候的她,因为一下子灌了太多的酒,一时间脑袋晕乎乎的,但也只有五分醉意,所说的话,都是经过大脑的,也并没有什么不该说的。
“呜呜~!”张舒君扬了扬头,示意石林把~:着她嘴的手松开。
“你不会再乱叫吧?”石林狐疑的问道。
“张舒君听见后摇了摇头,石林这才把手松开。
张舒君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气,接着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睡衣,然后对石林说道,“昨晚在酒吧里,喝完酒之后,我也没说什么呀!”
“那在离开酒吧之后呢?你姐把你送回家的时候,你有没有说过什么话?你我之间的,很容易引起误会的那种话?比较敏感的?”石林又问道,毕竟关于这件事,还是小心谨慎一些比较好。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做什么事,小心谨
有坏处,小心驶万年船!
石林这样问,却越发的让张舒君不明白了,她看着石林,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引起误会,什么比较敏感?”
石林看着张舒君,发觉对方脸上的不解的表情,并不是装出来的,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多心了?石林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把事情说出来比较好,以后也可以避免这样的事发生。
想好之后,石林对满脸疑惑的张舒君说道,“你知道,就在你姐把你送回家,又回到这里之后,她对我都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
“她说,你可能是为男女感情的事,所以才会那么。她是对我这么说的!”
“啊?是……是吗?”张舒君傻傻的着石林,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真的假的?”
“半夜的去撒,憋着跟你说这个严肃的问题,你还问我是真的假?”石林对张舒君说道,“快说,是不是你喝多了,什么话都往外雷,结果说漏嘴了?”
“我才没醉呢,我当时清着呢!”张舒君不服气的说道,“你……你怎么肯定是我露的马脚?也许是你呢?是你半夜说梦话,让我姐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