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颜婆子便让知琳,知容,一人一边搀扶着进了屋,进屋就跪下,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孩子。“颜妈妈,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呀?”看到她这样,苏元元有些受不了,起身想查看她的伤情。“小毛子,快去找最好的郎中。”
“公主,奴婢不行了,奴婢没有时间了。”蔡妈妈挣脱知琳知容,要下跪。
“知琳,知容,秋梅,帮忙把蔡妈妈扶到榻上躺下。”苏元元吩咐着。
“公主,公主,不要麻烦了,奴婢快撑不住了,看在奴婢伺候过您两年的份上,奴婢还有件放不下的事,死也死不瞑目。”
“颜妈妈,你是要本公主照顾这小子吧,不行,你自己好好照顾他吧,本公主才不给人当老妈子呀,这样吧,你也没几个钱,本公主同意出银子,你带着他就住在公主府里。”
“公主奴婢真的撑不下去了,”躺在榻上的颜妈妈伸出手,苏元元愣了一下,上前握住她的手。“是奴婢对不起公主呀,奴婢辜负了老夫人的,可奴婢还有一个舍不下的人,这是奴婢至亲的儿子,现在奴婢的至亲遇到难事,朝奴婢伸手,奴婢不好不管呀,”手里的感觉抓得更是紧了些。
“好了,本公主应下了,会好好的照顾这小子的,知琳,知容,找个人来把颜妈妈抱回她的房间去,找郎中,不管花多少银子都要去治,再让颜妈妈好好休息。”苏元元只有应下了。
苏元元关好门,进了空间,月儿很快的过来了,“姐姐,月儿快饿死了,”苏元元也知道她饿了,洗了手,赶紧简单的做了个龙井虾仁,糖醋排骨,红烧鱼,清蒸八宝猪,还弄了两个蔬菜,看月儿吃得肚儿圆,“月儿,月儿这些日子可没有闲着,把田里的东西都收好,又种下一批了。”
“好孩子,”苏元元拍拍她的脑袋,“你陪姐姐去看看。”看着空间里自己的江山,苏元元真是凌乱了,好多的东西呀,看着眼前满满的蔬菜,苏元元有了的主意,不是说铺子生意不好吗?就改卖空间的菜和水果吧,父皇不是把无名山庄给了自己吗?有了温泉,这些东西也是个很好的出处呀。嗯,得赶紧行动起来,不然这空间就白得了,为什么呢?因为那些个东西只是等在空间里,见不了天日呀,苏元元边走着,边点头,满意,满意,太满意了,看着树上各种成熟的水果,明日去先生家的礼物也有了,多弄些水果就行了,这些水果外面可是没有卖的,干脆先弄些送给父皇尝尝吧,这个人可得哄着的。想到这里,苏元元告别了小月儿,自己回了房间,各种各样的水果弄了四种,梨,苹果,葡萄,还有枇杷,同样的三筐。等所有的都弄好,自己也是好累呀,换了衣服,打开门,提高声音喊了几声。
“公主,”秋梅一起进来了四个人。“公主,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众人进门,看着高高低低的筐子,吃惊的问。
“本公主在宫外的人,看着挺新鲜的,都买了送来给本公主尝尝。”
“公主,这个时候可没这些个东西呀,这些水果等一两个月后才成熟的。”
“冬梅,你们没见过,便不表示没有,把这些东西放成三份,小毛子,你带人亲自送一份入宫给父皇,就说这是公主无意间得到的,让父皇尝尝,秋梅,还有一份,你带人送到书院先生那边去,说一声,明日上午,本公主就一趟书院看看先生和师母去,夏梅,你带人送一份去长公主府。”
“公主,蔡大公子他们到了。”
“请两位公子去秋观园奉茶,让膳房多做些好吃的,两位公子留下用餐。”苏元元想了想,自已大了,不再适合与男的在自已的院子说话,两位哥哥也是不行的,让他们依吩咐做事,自已便去了秋观园见客。“大哥,二哥,你们来了。”
“学生见过安乐公主。”苏元元刚迈腿进屋,两个哥哥便弯腰施礼。
“两位哥哥是与元元生分了吗?”
“礼不可废,你这府里现在都是皇上遣来的人,我们不可太随便了。”大哥退至一边,让苏元元坐至主位。
“公主,这是应该的。”尚嬷嬷在身后出言。
“尚嬷嬷,本公主说一声,本公主只需要一个听话会做事的人,不是需要一个教养嬷嬷,这不是在外面,这是本公主的两个哥哥,无须太多的礼节,如果嬷嬷连这个都容不了的话,本公主可以送嬷嬷回去,本公主是个在野外长大的公主,不懂那些个繁文缛节,但基本的礼节,本公主也是懂的,所以不需要人教导,你出去吧,”苏元元坐下,请两位哥哥也坐下,莞静进来奉茶。苏元元才得空看看面前的两位哥哥,都是不太好呀,“大哥,二哥,你们怎么都成这样了?大舅舅可好?”
“三天前,爹就每天去点卯了,经过这些事,精神也不是太好了,每天也是浑浑噩噩的混着日子。”
“大哥,你们给元元说句实话,刘家倒底出了什么事?蔡家也是受了这个牵连?”苏元元直接问。
“刘家的嫡子刘世同,在外任指挥使,也就是我们的舅舅,与凌禹国的摄政王禹墨辰勾搭,朝廷从刘府搜出好多的书信,落实通敌叛国之罪。”
“后来呢?”苏元元问。“大舅母放印子钱又是怎么回事?”
“母亲放印子钱的事是一直存在的,都好多年了,家里人只是不知道罢了,没想到这次一下子都突露了出来,不过,母亲也确定。。。。”大哥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看来,大舅母也确实逼死过人呀。
“本来刘家只是出了这些个小事,想着还能活命,母亲入监牢后,刘家想要把所有罪推至母亲头上,着人在牢里毒死了母亲,可不想,刘世同的罪也暴露了出来后,刘家全族下了大狱,外祖父亲,这是个大罪,所有的刘家人都受了牵连,五天前,全族流放三千里。”大哥说的是咬牙切齿,感觉到他的恨了。
“大哥。”二哥起身拍拍大哥的肩膀。
“钦安宫和三皇子,没有求情吗?你二舅妈也一起流放了吗?”
“这一次事件影响挺大的,陆白,朱喆,葛家都受了牵连,虽说没有跟着流放,但也受到处置,安贵人和三皇子。”
“等等,安贵人,这人好像在哪里听过?”苏元元好像听过。
”我们在浏普县城的时候,安屏州的原知府吴玉付,他就是安贵人的表弟,”大哥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