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白,你忘记了神将的荣光了吗?”
拳头霍然停住。
“你忘记林擎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了吗?”
林飞白颤抖着立在当地,拳头格格攥紧。
“你忘记这世间战场无处不在,你今日的失败就是来日林家的全线溃退了吗!”
林飞白后退。
“你忘记了谁教你骄傲,谁教你坚持,谁教你不死就是不输,但宁可死也不能跪着输吗!”
再退一步。
“你忘记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不能战胜,就没有资格再赢任何一次了吗!”
再退。
“你忘记林家就只有你和你父亲,你死于耻辱,下一个就是你父亲吗!”
再退。
“你要成为永远胜利的林家的第一个失败吗?”
林飞白站住了,脚跟已经碰到门槛,身后就是一片狼藉的房间,退无可退。
文臻不再说话,冷冷地看着他。
一贯甜美的少女,此刻煞气凛然。
林飞白撞上她的目光,乌黑的,如他先前的拳头呼啸,轰然而至。
柔软的背后是铁甲一般的坚硬和冷。
他忽然转身,开门,然后砰一声关上门。
下一瞬文臻把一截铁链从窗口扔进去。
“把自己锁起来吧。自我控制都做不到的人,不配人帮忙。”
里头哗啦啦一阵锁链响,片刻,德高望重等人退出,看文臻目光复杂。
墙外还在骂,片刻后文臻上了墙,居高临下,对着底下的三纲五常。
德容言工在她身后,每人手中一个臭气熏天的粪桶。
“嘴脏的人,不配穿干净衣服。倒!”
下一瞬除了几个反应快的,其余人都成了移动的粪坑。
“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主子在我手上,我怕奉圣旨治疗他。谁再骂一句,我不会再泼你们,我喂你们主子吃屎。”
“……”
“骂一句吃一口。相信我,我说到做到。”
满身粪臭的人们不敢不相信。
“你告到陛下驾前也没用,我可以告诉陛下,这是独特的芳香疗法。并且保证对林飞白有用。你看陛下听我的还是听你们的。”
……
“现在,都给我走开,这座墙就是线,在林飞白走出这道墙之前,你们走近一步,我也喂他吃屎。”
“在宜王府敢做任何小动作,我也喂他吃屎。”
“我心情不好也会喂他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