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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明知背叛被发现的结果是家破人亡,谁也不会拿身家性命开玩笑。总是有那么几个胆敢来挑战这条铁律,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
并且,以儆效尤,能让所有人不敢生出半分的异心来。
丰离离开,元初寒自是也要走了。
这次,她身边的人更多了,而且,柳蝶比之以前更严谨的样子。
看着她彻查完马车又检查所带物品后,元初寒几不可微的摇头,走过去,叹道:“丰离临走时训你了?”
柳蝶抬眼看向元初寒,随后道:“是属下失职,数次使王妃陷入危险当中。”
“苏晏那么鸡贼都没防住,你没防住也在情理当中。”要是任何事情护卫都能预料到,那他们干脆别做护卫做算命的好了。
柳蝶垂眸,“王妃,您这么说属下就更惭愧了。”
“惭愧什么?你要是能预料到一切,干脆你去西番做太子好了。”苏晏这个太子之位,也该让给别人坐坐了。
柳蝶忍不住弯起红唇,“属下会更加努力的。”
点点头,元初寒觉得这样才好。总是训斥属下,他们不免心里不舒服。累积的多了,没准儿就叛变了。亲近的人叛变,比敌人来袭更可怕。
队伍整顿的差不多了,顺着侧门陆续驶出元府。
元初寒也朝着正门而去,她这个主人,是不能走侧门的。
“这就走了?”身后,传来慵懒又好听的声音,好像刚刚睡醒一般。
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元初寒停下脚步,蓦地扭头看过去,娇俏的脸上似笑非笑。
紫色的华袍,在正值晌午的阳光下泛着流光。比之女人还要妖艳的脸庞因为几分困倦而显得如此夺目,狭长的眸子好似流动着妖魅勾人时释放的妖气,看着,就让人不禁的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柳蝶站在元初寒身边,她是无论说什么都不会离开的。
“你这庸医趁着还没害死本殿之前就要逃跑?看来,本殿想要抓你只能去往摄政王府了。”迎着阳光,苏晏有些睁不开眼,他那样子一看就是刚睡醒没多久。
“随便。不过,你也只能等死了。”说她是庸医,他才是庸人。
“什么时候回来?你不会要本殿一直待在这里吧。你是不是以为,本殿是街头地痞。”他堂堂西番太子,现在被困在这一隅。
“不然呢?你要去死!那随便,不关我事。”若是能主动去死的话,她也不拦着,最多少个试验品而已。
“你还没死呢,本殿怎么舍得?不如,本殿继续作画,还可以与摄政王交流一下心得。”垂眸看着她,苏晏双手负后,越说,狭长的眸子里笑意愈甚。
“太子殿下,还请你放尊重点。”柳蝶冷声,他如此轻佻,实在欺人。
“算了柳蝶,他就这德行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要是真喜欢画那就画吧,不过提前告诉你,这是大齐,在你被子里放死猫更容易。”他喜欢画那些恶心的东西,也是为了激怒丰离。元初寒知道他变态,也自动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