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成功的将小姐和皇上的婚约解除,老爷肯定会谢谢摄政王的。为了老爷的‘谢礼’,兴许就放咱们回去了呢?”文术脑筋一转,他心里也知道这帝都的人是为了从郑王的身上得到什么利益才‘抓’元初寒的。
元初寒闻言却只是摇头,昨天丰离都已经跟她说了,他不想得到郑王手里的东西,他只是不想被别人得到。
看元初寒摇头,文术仍旧是不解,难道他推理的不对么?
香附睁大眼睛看着元初寒,还想听她接着说。
“行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再琢磨琢磨,然后告诉你们该怎么做,别担心,咱们死不了。”抬手分别拍了拍他们俩。
俩人站起身,对视了一眼然后离开。
元初寒走到床边坐下,一边琢磨着今天的事儿,任何的细节她都回想一遍,却发觉今天数丰离最有意思。
她夸别人是美男,他就冷脸要关窗。后来又莫名其妙的露出了笑脸儿来,然后还说要她记住她自己说过的话。
她说过的话太多了,都要记住么?
这人到底什么意思呢?
都说君心难测,这王爷的心更难测。
躺在床上,元初寒轻笑,不得不说,自来到这个世上,丰离是她遇见过的最好玩儿的人。
尽管危险了些,可是若摒弃那些他会带来的危险,这人还真是有那么一丢丢的迷人。
自那天后,元初寒就连着半个月没见着丰离,而她想出府去济世堂也没机会,因为要在出去之前肯定得先获得他的同意,可是她根本就没见着他。
她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肯定日理万机喽!
所以,她每天的事情就是给齐杨针灸,看着他练习走路,半个月的时间恢复的相当快。
刚下过雨,乌云散开,天空晴朗的就好像被水洗过一样,一碧如黛。
东院,护卫执勤的执勤,休息的休息,偌大的院子里也空旷的如同操练场。
元初寒坐在树影下,靠着椅背,坐姿尽显恣意无畏。
文术在一边席地而坐,百无聊赖,昏昏欲睡。
前方不远处,齐杨正在练习走路,不用拐,他走的有些费力。不过大腿骨折,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能恢复的这么快也绝对是常人所不及的。
香附跟在他身后两米处,是以防他忽然不支摔倒。
齐杨走的满脑袋汗,不过却很开心。又转了一圈走回来,香附几步跑过来摆好椅子,然后扶着齐杨坐下。